三界人王傳21(3 / 3)

土學院首席吃驚地說:“怎麼?前院長收藍晨劍為徒了?”

李雲天微微點了點頭肯定地說:“我想應該是。從藍晨劍運用的功法和戰技來看覺心大師對藍晨劍毫無保留啊!不僅將‘納迦伽藍經’的修煉功法教給了藍晨劍,連‘降魔掌’都傳授了,看來覺心前院長真的是對藍晨劍很用心啊。”

土學院首席微微一怔,有些疑惑地說:“‘納迦伽藍經’乃覺心前院長的不傳之秘,這個……這個藍晨劍怎麼會得到的呢?”

李雲天微微一笑,淡淡地說:“這個我怎麼會知道呢?不過這個藍晨劍能夠得到覺心大師的青睞,他的前途肯定不可限量啊!”其他幾院首席紛紛點頭稱是,繼續觀看著台上年輕人的比試。

從藍晨劍進入石鼓學院這三個多月以來,藍晨劍幾乎隔幾天都要到石鼓學院接受覺心方丈的教誨。在這期間,覺心方丈並不是簡單的讓藍晨劍到石鼓寺中參禪禮佛、談天說地,而是覺心方丈把自己修煉的不傳功法“納迦伽藍經”傳授給藍晨劍,並且將“降魔掌”之類的佛家戰技細心教給了藍晨劍,讓藍晨劍獲益頗多。在修煉‘納迦伽藍經’的時候,藍晨劍發現自己的經脈中出現了一條不同於原來水係經脈的新經脈,這條經脈專門用來運轉和承載‘納迦伽藍經’所激發的靈力。現在在藍晨劍的體內並行著兩條經脈一條是水係經脈一條則是佛脈,各自運轉互不幹擾。

這一次擂台比試,藍晨劍的水係功法受到了極大地克製,幾乎完全無法施展開來。在逆境之中眼看自己要被廢掉,藍晨劍強行收水係功法運行佛力,爆發出所有佛力才解脫困境。脫困的藍晨劍絲毫不停歇攻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白岩。隻不過“降魔掌”在他的嘴裏變成了“佛陀打小鬼兒”。

貼身近戰之後,藍晨劍的佛力不會白岩的土係功法所壓製,與白岩纏鬥在一起。麵對能轉換功法的藍晨劍,白岩心中產生幾分怯意,手上也軟了許多。正所謂兩強相遇勇者勝,在藍晨劍勇往直前不計代價的攻擊下,盡管修為高上一階但是白岩心中有愧意稍有些怯懦的他已經輸了三分。藍晨劍抓住時機,熟練運用從王峰那裏學來的貼身近戰的技巧,將白岩牢牢壓製住自己則穩穩地站了上風。藍晨劍微微一笑,戲謔地對白岩說:“你不是想廢了我嗎?來啊,你過來廢我啊!接我這招‘佛陀打小鬼兒’”。這一次藍晨劍的“降魔掌”沒有先幻化出金色佛陀之後然後由佛陀打出一個巨大的光掌震飛四柄飛來的石劍,而是由藍晨劍的掌中直接幻化出一個和手掌般大小的金色光掌。這個光掌比之前的光掌更具聚集一點攻擊的強大攻擊性,蘊藏的力量更加強大。

光掌突如其來拍向白岩,白岩再想遁地逃走已經來不及了,隻得運轉全身力量阻擋。但是對於點攻擊的“降魔掌”白岩的土係麵防禦顯然缺乏防禦的厚度和強度。光掌迅速擊潰白岩的防禦印在白岩的左肩膀上,台下的觀眾就見到一道光影沒入白岩的肩膀上,稍後白岩一聲怪叫,巨大的衝擊力使得他仰麵栽倒在台上,噴出一大口鮮血。執判付聚火忙衝到近前探查白岩的傷勢。發現白岩隻是受了一般內傷,最重的傷是左肩膀已經骨折,但是稍微調養一個月應該無恙,付聚火一招招手呼喚台下早有準備的年輕學員上台來抬走受傷的白岩。

一陣忙亂清理幹淨高台之後,執判付聚火當眾宣布:“第二場比試獲勝者藍晨劍!”台下一陣嘈雜和歡呼,唯有土學院的學員有些灰頭土臉的樣子提不起精神。連續兩場勝利讓藍晨劍在石鼓學院聲名鵲起。就在執判宣布完自己勝利,藍晨劍一隻手掌撐地跪倒在高台之上,抑製不住一口鮮血噴湧出來。高台下的觀者許多人不僅驚異的“啊”了一聲。旁邊的藍晨鶯心痛的叫了一聲,身化一道火紅色的流光飛撲過來扶住藍晨劍。台下的譚君等好友一個個竄上高台在四周圍著藍晨劍,緊張的查看藍晨劍的傷有多重。由於藍晨劍還不熟悉在戰鬥的時候自如的強行改變靈力屬性和運轉方式,這種強行的轉換功法造成了藍晨劍嚴重的傷害。當宣布勝利之後,藍晨劍心情一鬆懈立刻就控製不住內傷的發作。

跪倒在台上的藍晨劍艱難的盤起腿,運轉“百轉訣”自我療傷。執判付聚火手搭藍晨劍經脈之上,發現藍晨劍水係經脈異常堅韌沒有受傷,受傷的是藍晨劍的佛脈。藍晨劍的一口鮮血是強行改變經脈淤積在胸腹之內的淤血,吐出來反倒沒事。見藍晨劍沒有大礙隻是有些脫力,執判付聚火關心地問藍晨劍:“藍晨劍,你還能比試嗎?你已經贏兩場了,已經證實了你的實力。你還是放棄吧!”

旁邊的藍晨鶯滿眼關懷緊張之色,哭泣著說:“晨劍哥哥,求求你別比了。”

藍晨劍冷冷地看了一眼藍晨鶯,心中暗說:不比?都是你這個丫頭惹的禍。我要是現在不比,豈不是真的要娶你?不行,我要在下一場找一個人認輸,這樣我就不用娶你這個野蠻的丫頭了。他心裏打定主意下一場就算是隻剩下半條命也得比試,在比試的時候他認輸,讓下一個倒黴蛋娶藍晨鶯。想到這裏藍晨劍咧著嘴嘿嘿一陣傻笑,把旁邊的幾個人笑蒙了,尤其是譚君一拳頭猛敲了藍晨劍的頭,納悶地說:“這小子是不是剛才的比試的時候被白岩那家夥打傻了?”

藍晨鶯揉了揉藍晨劍的頭,也納悶地說:“晨劍哥哥,你是不是傻了?怎麼受傷了還笑啊!”

藍晨劍一把推開譚君等人從地上站起來,興奮地向執判付聚火說:“付教席,請您宣布下一場比試開始吧!”

執判付聚火以奇怪眼神看著藍晨劍,以詢問的口吻說:“你還能比試?我看你有些脫力,要不你休息一下。等到最後一場你再……”

藍晨劍斷然搖了搖頭,堅決地說:“不,付教席,請您立刻宣布開始比試。我可以比試。”

譚君和藍晨鶯等眾人看著藍晨劍如同看著外星怪物一般,不明白藍晨劍是什麼意思,明明已經受了一些傷而且還脫力了,基本上無法比試,卻堅決要求比試,那不是在找死嗎?

譚君搖了搖頭,歎息地說:“瘋了,徹底瘋了。”

然而,隻有藍晨劍自己知道他想做什麼,一再堅持要比試。

執判付聚火見藍晨劍執意要開始比試,無奈地往前一步,向著台下宣布:“由於藍晨劍堅持要求比試,我宣布第三場比試現在開始,對陣雙方是水學院的藍晨劍對水學院的馮龍潭。馮龍潭修為是先天二階。因為這場比試是水學院內部學員的比試,因此本場比試的執判是水學院的主教席藍水瑤。”宣布完後,執判付聚火示意所有與比試無關的藍晨鶯、譚君等人離開高台,自己也退到台下。

水學院主教席藍水瑤仍然是一身成熟的裝束,穿著一身水藍色的褶邊晚禮裙,隨著她的登上高台的腳步上下隨風搖擺,一種成熟女人的韻味油然而生。

主教席藍水瑤曖昧地向藍晨劍看了一眼,直盯的藍晨劍心中一陣發毛。藍水瑤一雙成熟明媚的大眼睛看著藍晨劍仿佛在說:小子,我看好你呦!藍水瑤轉過頭款款向台下所有人深深一禮說:“本場比試是我學院內部學員的比試,因此由我來做執判。規則我就不重複了。現在請兩人開始比試吧。”

馮龍潭滿麵微笑地走上高台,向著藍晨劍微微一禮說:“藍兄真是讓兄弟佩服,連戰兩人依然有能力繼續比試。不過你自信能與我一戰嗎?”

藍晨劍看著馮龍潭微微一笑說:“能不能戰,戰了才知道。”

嘴裏雖然這麼說,藍晨劍心裏卻幸災樂禍地想:等下你一發招,我就認輸然後跳下台下宣布最後一場比賽我讓給你了,那時候你小子就是藍晨鶯那個霸道女人的男人了。哈哈,稍稍想一想都能讓人心情舒暢。遠遠看著馮龍潭,藍晨劍的臉上露出幸災樂禍的笑容。

馮龍潭聽到藍晨劍的“豪言”,對藍晨劍微微一笑說:“藍兄,我更加佩服你了。我很想與你一戰,但是我剛接到學院首席的命令,不和你戰鬥,要我推出比試並且助你療傷。”說完,不管藍晨劍有多不情願,手中結印禁錮住藍晨劍然後施展水學院恢複性印法……“順脈理氣訣”,給藍晨劍療傷。

藍晨劍張著大嘴,一臉的錯愕。無奈地看著馮龍潭給自己療傷恢複功力,藍晨劍有一種想哭的心情。不過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心中嘿嘿一笑想:馮龍潭這個小子躲過去了沒關係,下一個人就是受害者。

台下觀者也都理解,畢竟兩人都是水學院的學員,首席不允許兩個人內鬥也是情有可原的。所以都期待著恢複了功力的藍晨劍能夠在下一場有所表現,給台下所有觀者奉獻一場酣暢淋漓地比試。看來,台下看熱鬧的人大都盼著比試越激烈越好、越血腥越好啊!

過了許久,馮龍潭滿頭大汗地給藍晨劍恢複了大部分功力,高聲對執判付聚火說:“弟子馮龍潭奉首席的命令,推出比試,請執判付教席宣布藍晨劍獲勝。”說完向著執判藍水瑤和藍晨劍一拱手走下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