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並不厭惡媒體,這媒體的力量雖然是把雙刃劍,但是利用得當,對於我來也是一個不的推動力。
特別是那些跟蹤報道,相信這些日子我應該會被大家所銘記,甚至無法遺忘。
這也不枉我演的一出好戲,估計今方正的股票也將會有所漲幅,有那麼大的新聞股票想不漲恐怕都難。
我自然不會做沒把握的事,我早就已經和媒體打過招呼,跟蹤報道是少不了,方家在這樣的情形下,我不相信方業偉一點方正的股份都不給我。
當然我也要演我平生最不會演的戲,類似於白兔的角色,我真的沒有什麼演技。
我是個壞人,我從不否認。
桌上有不少的文件夾,有些文件我已經倒背如流。關於方家的一切我都很上心,包括嚴劭成。
我知道嚴劭成父母離開時,他十二歲,而那年我六歲。他在痛苦的時候我也一樣,我的母親就是在那年自殺。
從某種意義上來,我們也算是同病相憐。
現在的我二十五歲,嚴劭成三十一歲。嚴劭成潛伏方家兩年多時間,而我一切才剛剛開始。盡管我不是很清楚嚴劭成布了怎樣的局,但我有理由相信他是有足夠能力的。
我將資料放進粉碎機裏,看著一張張紙變成極的樣子。我並不能讓她們抓到把柄,不然再想裝白兔就很難了。
我今要搬到方家,所以一切都要注意。至於行李方麵的相信就不勞我操心了,方業偉一定會準備好,畢竟我是他的女兒,最起碼他不會讓我太過寒酸。
我並不想帶行李,因為我那些名貴的衣服。這樣可就不能在方家裝貧苦的人樣子了。
我今並沒有畫太明顯的妝,去方家還是表現出本分的樣子比較好。
此刻手機鈴聲響起,我想我對於這段鋼琴曲算是敏感了。
我走到客廳將桌上的手機拿起,一眼就可以看到屏幕上的字眼。
沈沐陽的來電。
沈沐陽這個人一向安分不了多長的時間,他好像很清閑。不過他並不擔心錢,或許他是哪裏的公子哥,但卻從來都低調。
“喂。”我接通沈沐陽的電話,當然我好像都沒能錯過他的來電。
“還以為你會很忙,不會有時間來接我的電話。”沈沐陽就是這個樣子,億接通就些風涼話,很難讓人去接下句話。
“的確很忙。”雖然現在很悠閑,但是去了方家就不一樣了。
“現在可是鋪蓋地都是你方婧嫻的新聞。”沈沐陽的語氣並沒有透露出什麼驚訝的樣子,當然這在情理之中,如果沈沐陽在我身邊那麼久,為我調查了那麼多事,還不知道我身份的話,那我可就真的懷疑他的智商了。
“我可不相信你到現在才知道。”我很清楚沈沐陽不蠢,相反他很聰明。
“知道也要證明的。”他的話沒有什麼實際意義。
“時間不早了。”我看著時間已經七點了。
“方業偉的病檢報告,我已經找到了。”他終於開始我感興趣的話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