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劭成的目光看的我怵,我有些不能適應嚴劭成的目光。他現在試圖去窺探我的心,而我對於嚴劭成的這種越矩的舉動有些厭倦。
“孫筱林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嚴劭成好像很了解我一樣,對於我的問題倒是無比的清楚。的確我下一步是需要去處理孫筱林的問題,我需要她去指正方璐瑤以達到我的目的。
“讓她反咬方璐瑤。”我與他的動作太過曖-昧,我推拒他起身,倚在床頭。雖然嚴劭成放開了我,在一旁坐下,但是我的手上的針管充血,有些疼痛需要重新紮血管。
但是此刻好像也不是可以叫護士的時間,我與嚴劭成這種關係太過奇怪,而我也不想費盡心思去解釋我們之間莫名奇妙的關係。我索性直接將針管拔出來,扔到一旁。當然是有些疼的,但是細微的疼痛我還是可以忍受,我右手上的那一點點細微的針孔開始冒血,我還不知道人的毛細血孔還會有那麼旺盛的血量,不過是針孔大的傷口罷了。
“你對自己可真的是夠殘忍。”嚴劭成看著我的動作,半晌出這樣一句話,我怎麼有一種錯覺,這種錯覺使得我感覺到他是在擔心我,亦或者是在埋怨我。
我有太多的疑惑,對嚴劭成我一直都處於一種被動的地位。
作為女人我有一種直覺,這種直覺告訴我,嚴劭成的這種熟悉感,就好像我們很早之前就已經見過麵了。但是我想不到時間想不到地點,隻是有一種模糊的直覺,當然或許這種直覺是一種然性的錯覺。
“醫生你低燒,你最好還是安心的打點滴,不然的話,很難保證你接下來的動作,你有沒有精神去進行。”著這句話的同時,嚴劭成不由分的拿起我的另一隻手,然後直接了當的找到了血管然後將針管插了進去。
我吃痛瞪他,好在我的血管很明顯很好找,不然的話嚴劭成這種完全不專業的手法是不是會痛死我,當然這並不敢保證他是不是故意整我。
“你去看過孫筱林?”我忽視他方才的這種行為,他不叫護士而是選擇自己動手,一定是在報複我。我心裏暗暗的去想,我對於嚴劭成可並沒有什麼好感。
“沒有,我從方正趕到這裏可沒有太多的時間去關係一個被人利用的職員。”嚴劭成的話有過多的官僚主義的韻味,就好像有些人不值得,那麼他也就沒有必要去在乎。這話的意思好像我是那個值得的人,但是我真的不知道嚴劭成又會對我怎樣。
“你詢問了醫生?”這是屬於嚴劭成的方法,我的想法不會有錯。
“你認為孫筱林會幫你去指控方璐瑤,她現在應該最恨的人就是你。你對她的家人耍手段,她自己也受了嚴重的傷,雖然她還不知道這是你的預謀,但是你變相的去要她指控,她就會清楚這是你做的。你對她做了那麼多,你憑什麼認為她還會按照你的方式去去做,她憑什麼要去幫你,此刻她想的應該是去向方璐瑤靠攏,揭開你這張偽善的假麵。”嚴劭成的話的確很有道理,他的的確沒有錯,是我的話也會是這樣,但是在我的計劃裏沒有失敗,所以她孫筱林必須要按照我的方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