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死亡即是重生
我一直都沒有開口話，直到坐在餐廳裏。始終都處在無所適從的狀態。
以至於飯菜都我都沒有開口話。嚴紹成好像也不想打擾我這份安靜，又或者他在思考，思考我這個女人心裏所有的壞想法。
“想好了嗎？”嚴紹成突然開口打破我所有怪異的想法。
當然我的想法比起嚴紹成那是比不上的，嚴紹成都能夠那麼不合時宜的求婚，他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既然他不是正常人，那我也不想做個正常人來。
“想好了，不然就水果蛋糕好了。”我笑著看向嚴紹成，他不正常未見的我就正常。“aier。”我招手叫服務員。
嚴紹成沒有開口問我為什麼，隻是看著我，注視著我。
“您好，請問有什麼可以為您服務的？”服務員是個漂亮的女人，笑容是標準的八顆牙。身材真的是很不錯，平凡的工作服都被襯出格調來了。
“一份水果蛋糕，在上麵寫上重生快樂。”我話的語氣如平常一樣，就連笑容也一樣。
“好的，您請稍後。”服務員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樣，或許隻是認為我是個怪異的客人。
服務員走了，我就拿起筷子吃飯。我不是很喜歡吃西餐，那種不適應的感覺我不喜歡。我習慣中餐的反鎖工藝，我喜歡川菜的辣味濃厚。
我想視嚴紹成為空氣，但是嚴紹成未必視我為空氣。
“你在自己母親的忌日過生日，你果然沒良心。”嚴紹成這話的語氣很難辨別是褒貶。
不過都一樣，嚴紹成的話在我看來都一樣。
“我了死亡即是重生。幹杯，祝福我吧！”
既然我也不清楚自己的生日是幾號，那麼就今好了。
我笑了，沒心沒肺。對於自己的母親，我竟然如此淡然。我舉起在一旁的高腳杯，邀請他碰杯。算是一種所謂的祝福。
“那麼來，這是我陪你過的第一個生日。”嚴紹成舉起高腳杯，看他的樣子還是如此模樣。
“你錯了，是第一次。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的生日。”我人生中第一的生日，卻沒有想到是嚴紹成陪我度過的。
嚴紹成，這個我想盡辦法想要束縛的男人。隻可惜我好像沒有這個能力，能鎖住這個男人。
“人生中第一次的生日。”他嘴角上揚，看起來好像很滿意我的辭。“二十多年的第一次，我是不是要感謝你給了我？”嚴紹成的話，越越變味。
我在心裏嘲諷，是“第一次生日”不是“第一次”。
蛋糕上來時，服務員特地了一句生日快樂。水果圍繞，我看著蛋糕上的字“重生日”，完美到極致的名詞。
嚴紹成為我點上蠟燭，那種目光就如同電影中的告白，隻因為他是嚴紹成，所以一切都不能輕易相信。
“許願吧。”嚴紹成此刻的微笑，我都要相信這是真的笑容了。
燭光下的嚴紹成顯的異常溫暖，仿佛有照亮整個黑夜的能力。
店員配合著關燈的瞬間，我幾乎就要以為這個燭光中的男人，是個溫暖男子。又或許這才是真正的嚴紹成，一個不染風塵的男人，一個完美細心到極致的男人，一個有血有肉會言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