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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醫院回來的時候,吃了點早餐,情緒還算是比較理智。
家裏地上仍舊是滿地的珍珠,我突然想笑了。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即便是摔倒也是在珍珠上摔倒的,不像我。
是從儲藏櫃裏拿出一個玻璃瓶,然後開始撿珍珠。聽人魚的眼淚是珍珠,那是不是珍珠並不是吉祥的東西。
童話裏人魚為了所謂真愛化作了泡沫,在我看來是荒誕的。傻子才會做這樣的事情,有些時候那些絕對理智絕對聰明的人會生活的很好,相反那些絕對正義絕對善良的人活的卻是最痛苦的,可是他們仍舊會以為,自己道德高尚。
如流傳千古的蘇軾,那名作《為茅屋所破歌》。在我看來是可笑的,一個人,一個連基本生理需求都滿足不了的人,居然在憂國憂民憂下。試問誰給他的勇氣?如果真正有誌氣,那麼就應該努力的從底層社會上爬上來,然後再去與貪官汙吏去鬥。一個隻會空想的憂國憂民的詩人,在我看來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噴子。
人應該用自己的手去創造這個世界,當改變不了的時候就要學會適應環境。
所以我這樣的人賴以生存了很久,久到讓那些鄙夷我的人,都踩在腳下。
珍珠真的很漂亮,隻可惜這背後有看不到的血腥。我為了自己的母親背負著的仇恨,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我突然現我和嚴紹成真的是很有意思,我們都驚人的相似,同樣是為了自己的母親背負很多的人。所以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們之間注定會是對立的。
我從冰箱裏拿出一瓶啤酒,直接打開喝下去。冰冷的氣,喝這樣的東西會讓人精神保持清醒狀態。
我已經沒有退路,要這樣一直下去,即便是錯也需要步步錯。
我最近需要處理的事情似乎有很多,任淑豔的事情還有王希怡的事情,當然還有沈沐陽的事情,等這些事情處理完就輪到嚴家了。我的不會放過蘇素的。
我的目光看向牆上的那副照片。我和嚴紹成之間似乎都是帶著這樣假象而活著的。我不甘心他們嚴家人的幸福,不甘心蘇素堂而皇之的踐踏我的人生,試圖連我也一起摧毀的感覺。
我想起曾經,在回到方正時撞到嚴紹成的時候。我從未想過這個人原來已經出現在我人生很久。更不會想到他的母親是我痛苦的始源。
人是不是有注定的?如果不是注定為什麼我偏偏遇到嚴紹成?誰不是注定呢?他遇上我,而我遇上他。他愛我而我覺得美好呢?
我突然恨透了這樣的自己,恨透了生命裏有關嚴紹成的注定。仿佛一切都像個毒瘤,把我們吞噬,試圖讓我們認命。
經驗主義的大衛休謨提出萬物有因果聯係,一切果都是有因的。
嚴紹成,這個世界邪不勝正是命題,而我的命運要籠罩著你。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