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若慈躺在床上,身上的衣衫,是康倪宏一件一件幫她穿上的,甚至紅紅的肚兜也是。隻是,藍若慈對此沒有一點感動,反倒是怨恨的想將自己被康倪宏摸過的皮全都扒掉,就算會死也在所不惜。此時,藥力還沒有完全過去,藍若慈還是覺得無力,或許也正是因為這樣,康倪宏隻是讓一個人守在了門外。

這已經是第十天了,每天吃下媚藥,康倪宏一直讓自己享用過的女子,對自己百般的挑逗,撫摸,輕柔的羽毛,又吻又舔,隻想要讓自己向她屈服。自己自是咬緊了牙關,絕不向康倪宏妥協。而康倪宏看得火熱,就會拉過旁邊的丫鬟女子,為自己瀉火,這十天來都是這樣反反複複,讓藍若慈真是厭透了,她真想就此死去,就什麼都不用煩了,但是,卻不甘心。

“八少夫人,請不要為難屬下,少爺吩咐過的,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夠進內的!”門口的守衛為難的看著眼前的女子,雖然長得美麗,臉上的脂粉卻有三尺厚,還是一臉的趾高氣昂的瞪著眼前的守衛。這個人正是當初藍若慈和高家川在首飾店裏遇上康倪宏時,康倪宏懷中摟著的嬌妾。

“你也知道我是八少夫人,那就該知道,相公是最疼我的,你敢阻攔我,是不是不要命了,”所謂的八少夫人袁彩鳳,看守衛還是一臉的為難,袁彩鳳又是一臉的不耐煩,“好了,出了什麼事情的話,讓我擔待就好了,給我讓開!”袁彩鳳低吼了一聲,“哎呀,讓開!”見守衛還是不動,袁彩鳳伸手將守衛一推,就推開了房門,“小霞,你守在門外。”身邊的丫鬟小霞應了聲是,也是輕蔑的看著被袁彩鳳推了一把的守衛,擋住了門口。

“我以為是哪個狐狸精讓相公這樣勞師動眾的,原來是藍家的大小姐,全家的媳婦。”袁彩鳳施施然走到藍若慈的麵前,仔細端詳了藍若慈許久,心中甚是不滿嫉妒。這個女子不施粉黛,皮膚卻甚是細膩,吹彈可破,一雙美眸直直的盯著床上方的幔帳,對於自己的到來,沒有一丁點的動靜。

“怎麼,在全府住的不好,所以要跑來這邊依附我家相公嗎?”袁彩鳳不屑的說著,就是要藍若慈難堪,和自己爭執,然後自己才能夠有正當的理由來反抗的。隻是藍若慈對於女子之間的爭風吃醋沒有興趣,更何況現在自己也沒有能力來跟她吵,幹脆閉上眼睛,任她說去吧。

“哼,”看著藍若慈的無動於衷,袁彩鳳冷哼了一聲,就連一臉的不忿,閉著眼睛也是那麼的誘人美麗,袁彩鳳心中頓時冒出了莫大的火氣,伸手在藍若慈的藕臂上,用力的捏了一把,藍若慈一疼,瞪了袁彩鳳一眼,袁彩鳳一驚,隻是一個眼神,就散發出一陣寒冷的氣勢,也難怪康倪宏會對她癡迷了。

而藍若慈的瞪視是故意的,因為在袁彩鳳捏她的時候,因為疼痛,神智有了些微的清醒,力氣似乎也漸漸的恢複過來,隻是還不足以讓自己能夠行動起來,雖然會讓自己受點苦,但是,也總比被康倪宏囚禁羞辱的好。袁彩鳳見藍若慈隻是瞪著她,卻不說話也不反抗,心中在大笑著。

袁彩鳳再在藍若慈的手臂上捏了一把,藍若慈又是一陣吃痛,但是手已經能夠慢慢的握成了拳頭,隻要袁彩鳳再多下幾分力,那自己就能夠走起來。而袁彩鳳也沒有讓藍若慈失望,接著在藍若慈的腰身狠狠的捏了一把,以發泄自己的呼氣,當初在首飾店的時候,康倪宏將那隻簪子戴在藍若慈的頭上時,她就已經想要對付藍若慈了,現在可好,任由自己欺負個夠了。

“啊……”袁彩鳳低叫了一聲,沒有想到自己在藍若慈的身上四處都留下淤青的傷痕,而似乎是受不了自己的扭打,藍若慈竟然坐起了身,推了一把袁彩鳳的手,袁彩鳳的手撞在了身旁的床住上。

藍若慈喘著氣,自己的方法成功了,腳下動了動,卻還是動不了,自己坐了起來,但是身子還是很軟,需要雙手的支撐,才能夠坐住。“你……”袁彩鳳伸過自己的手,想要看看有沒有受傷,卻發現手上帶的玉戒指碎成了幾塊,“你這個賤人!”袁彩鳳低叫了一聲,給了藍若慈一個巴掌,讓藍若慈再次跌倒在床上。

“你知不知道我這個戒指有多貴,是相公送給我的定情物!”袁彩鳳一副惡狠狠又心痛惋惜的樣子,藍若慈卻無力回過頭去看,隻是微微喘著氣,再次用力的支起自己的身子,“你……”見藍若慈並沒有半點害怕和內疚,狠狠的一掐藍若慈,“你給我跪下,我一定要為我這支戒指報仇!”

藍若慈無力的翻了個白眼,現在自己連站起來都沒有辦法,哪有什麼辦法來給她跪下,還是為了一隻爛戒指,就算能跪,也絕對不會為了她跪下的,她有自己絕對的尊嚴,“給我跪下!”見藍若慈無動於衷,袁彩鳳一把拉過藍若慈的手臂,用力一扯,藍若慈跌坐在地上,順著那個勢,自己雙腳跪下。

“哼,我還以為你有多大的骨氣呢,還不是要給我乖乖的跪下,”袁彩鳳站在藍若慈的麵前,高昂起自己的頭,卻冷眼睨著藍若慈,一副可憎的潑婦樣子。藍若慈咬咬牙,想要從地上站起,這個跪,她受不起。袁彩鳳卻已經看出了藍若慈的企圖,一抬腳,將藍若慈踹趴在地上,藍若慈尖叫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