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看一個體體麵麵的男人,被既無才氣又無相貌的老婆管得嚴嚴實實,就納悶:沒道理呀!其實,“沒道理”就已經是個“道理”了。自卑,才是女人“厲害”的根源。女人對丈夫厲害,是沒有什麼道理的,或者說道理過於簡單:就是因為嫁給了你。生兒育女相夫教子,這就足以構成她們“管理”丈夫的理由。她們善於用“厲害”掩蓋自己的不自信。別以為隻有漂亮的妻子、能幹的老婆、很文化的太太才有資格“厲害”丈夫,事實上被嚴加“管教”的丈夫們,大都受製於一個很依賴他的女人,而不是一個很獨立的女人。女人厲害並不是完全由於自己經濟獨立使養家糊口不再是男人一人之功。丈夫們“服管”是因為愛也好寬容也罷,或是屬於好男不和女鬥,女人們就像約好了似地統統不聽他們嗦,除了認定“我是他的人,他就該我管”,把男人們的那些好心好肺都毫不客氣地丟到一邊去以外,她們的厲害還主要來自於對自己角色的吃不準。把丈夫當“兒子”管——女人的母性總是跟隨她的一生。
無論她麵對什麼人,她都會或多或少讓自己的母愛有所釋放,有時候是無意的,有時候就是故意的,比如對丈夫:管你是愛你。這時候,愛成了迫使丈夫“受管”的唯一理由,雖然有些濫用“母性”的嫌疑。如果她麵對的是一個有點兒戀母情結的男人,那更是非管不可了。既然她們管丈夫完全是出於一種愛,那她們就有理由管得事無巨細。在她們眼裏,丈夫好像智“弱”,完全沒有衣食住行的能力,或者總是達不到她們的希望和要求。所以她們的管理充斥於丈夫吃喝拉撒的各個角落。卿卿的老公是個馬大哈,整天丟三落四,卿卿對付他的辦法居然是打屁股。每當老公又讓她翻箱倒櫃找不到東西,卿卿就操起撣子衝向老公,此時知道逃也逃不到那裏去,老公都自覺地把屁股撅過來。說起來此老公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可卿卿就是能夠輕易地向他揮動撣子,還是真揮。把丈夫當“俘虜”管——進了婚姻這座城堡,你就是愛情的俘虜,管你那是幫助你成長進步。基於這種想法,所以她們管得居高臨下,完全是一種恩賜,而且是那種你想不想接受你都得接受的恩賜。丈夫被動接受之後還要表現得無比感謝。喬美是丈夫一路追了五六年才娶回家的,這無形之中使喬美在先生麵前就多了一些優越和施舍的感覺。先生一天到晚要早請示晚彙報不說,就是夫妻性事也要按規定時間完成,並記錄在案。喬美經常查看記錄提醒和督導丈夫,她聲稱這是自己做女人的權利。把丈夫當“奸細”管——這種“管”是痛苦的。管理者和被管理者都在被痛苦煎熬。因為它是被不信任所支配的,管你就是不相信你。女人的小心眼導致她們隨時隨地地懷疑自己的丈夫,所以他們就要配合自己的警惕性而製定一些規矩,比如身上的味道、臉上的神情、回家的時間、接電話的語氣等等,都是些和“規矩”有關的線索。這顯然讓男人們大為頭痛。
袁曉有個財大氣粗的丈夫,於是她有100個理由對丈夫不放心。明裏不好管,她就“悄悄地幹活,打槍的不要”,察言觀色、搜包檢鎖、跟蹤盯梢都使上了。她花巨資收買串通了丈夫司機的老婆,那個忠誠的司機毫不知覺地充當了她的眼線,於是,丈夫的一舉一動她都了如指掌。俗語說:知己知彼,百戰不殆。丈夫被她監管得氣不得還躲不了。“服管”男人的款型女人“厲害”,一般和文化無關。和這樣的女性為“伍”的男人,在投入其懷抱之前,也是有著充分的思想準備的,他們考慮的是:怎樣才能被太太管住管好。過去的男人怕老婆就怕了,除了怕點沒什麼其他擔憂,“怕死你,你也搶不走大丈夫的飯碗,威脅不了做丈夫的地位”。如今他們不能掉以輕心。女人們有了文化有了地位有了票子,從而有了天地,男人們“怕”的就有點兒心懷鬼胎了。女人要想看清楚自己被丈夫“害怕”帶來的得失,就不得不先對男人們的“鬼胎”做個清醒的洞察。口服心服型——此款男人“怕”得比較徹底。他們麵對的女人,無論幹事業還是理家政,都有其獨到的難以比擬或超越的本領。做丈夫的跳著腳也夠不著,努死力也趕不上,使大勁也比不過,就隻有聽從安排了。不僅如此,他還有一付敢於認輸善於服從的心腸。即使太太既沒有幹成什麼事業,也沒有理好家務,隻要她還會燒一兩個可以下咽的菜,做一兩件讓人開眼的事,她就有理由對他頤指氣使。誰讓是他太太呢?在太太麵前,他是很願意主動降低自己的地位,關起門來任太太處置的。他認為跟自己的老婆爭高低是傻瓜,誰跟誰呀。口服心不服型——這類丈夫“怕”得有些狡猾。他用一張巧舌如簧的嘴把老婆捧上天,就是老婆自己看出來丈夫是在哄她,心裏也很是受用。這一受用,也就沒心思追究丈夫“怕”的真偽。有時候女人不一定真要丈夫怕她,隻要你有個“怕”的姿態。這一點早已被有些男人看穿,所以,他們表裏不一地怕一怕,他們陽奉陰違地做一做,絲毫無損於他們自己保持英雄本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