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若歌,你不要再逃了。”齊繆寒有些激動的抓住她的肩膀,冰涼的手指覆在她溫熱的皮膚上,讓她有一瞬間的晃神。
黎若歌沒有說話,淡淡的眸子慢慢的變得迷離。齊繆寒有一瞬間的愣神,抓住她肩膀的手的力道不知不覺的鬆了些。
黎若歌趁機掙開他的手,迅速的站在一邊,兩人之間很快就隔了接近三米的距離。
“我不喜歡你。”黎若歌又恢複那淡淡的,拒人於外的語氣,“我知道你的目的。你大可不必這樣做。你想要的東西,從我這兒拿不到。”
齊繆寒微愣,疑惑的看著她。
“我現在跟黎鴻升沒有任何的關係,想必他也不會在認我這個女兒。”
齊繆寒的臉瞬間變黑。
“你居然以為我接近你是為了……”齊繆寒沒有再說下去,隻是滿臉傷心的看著她。
“不然呢?這一點,我們不是在你搬過來的第一天就挑明了嗎?”
“可是……”齊繆寒無法在說下去了。起初確實食誘這樣的想法,可後來誰又會想到會變成這樣。而且當初的話是自己承認的,如果現在說他已經喜歡上了她,任誰也不會相信吧。
齊繆寒這樣想著,自嘲的笑了笑。想不到他齊繆寒現在已經到了想這麼多的地步。向來都是女人圍著他轉的,惟獨眼前的這個女人讓他摸不著思緒,漸漸的亂了分寸。她就像那罌粟,讓他好奇,讓他靠近。然後讓他舍不了,放不下,最後隻得淪為這場遊戲的奴隸,可惜主角卻不在意他。
齊繆寒這樣想著,抬起頭來才發現黎若歌早已消失無蹤,隻剩下一屋子的空氣與他默默相對。
早晨八點,齊繆寒起床,對著溫和的陽光伸了個懶腰,利落的穿上衣服。然後,走到廚房,忙活了一段時間便端著幾個盤子走了出來。
他滿意的看了看桌上還算豐盛的早餐,看了看黎若歌緊閉的房門,才慢慢的將食物蓋上。
距離那天的意外事件已經有好幾天了。他們誰都沒有再提搬走那件事,兩人就像是默契般對此事閉口不談。不過,恐怕也是沒有機會提吧。
黎若歌現在出房間的次數更少了,她像是在逃避自己一般,整天把自己關在房間裏。
而齊繆寒這幾天似乎有什麼大事,往往是早上就不見了人影,直到晚上才回來。不過,每天早上,齊繆寒都會體貼的幫黎若歌做好早餐,黎若歌也落得清閑,白得的早餐,為什麼不吃,而且還這麼好吃。所以,齊繆寒每次回來都對著空空如也的盤子搖頭。
這個女人似乎比想象中的能吃啊!想來,還幸虧跟姐姐學了這門手藝,不然自己早就讓黎若歌掃地出門了。不過,黎若歌似乎特別喜歡他做的菜呢。
齊繆寒想著,在桌子上留了張紙條,才慢慢的走了出去。
外麵的陽光比自己想象的還要好。齊繆寒眯著眼看了眼有些刺眼的太陽,心想,這樣的天氣應該讓黎若歌多出來走走。但想到黎若歌的那張淡淡的、無所謂的臉,他就無奈的搖搖頭。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尹韶傑看著從遠處走來不停的微笑搖頭的齊繆寒問。
“沒事。”齊繆寒聽見尹韶傑的話,有些窘迫的撓撓頭,然後沉下臉正兒八經的問,“那邊情況怎麼樣?”
白天的酒吧難免冷清了些,尹韶傑看了看來回走動的服務員,確定不是生麵孔才說,“現在已經確定,三年前他們做過交易,而且這三年來還一直在暗中來往。”尹韶傑頓了頓繼續說,“可惜,證據沒有找到,據調查,早在三年前就已經銷毀。可是這件事有些蹊蹺。鴻升集團近三年來似乎也在找什麼東西。如果沒菜錯的話,可能和這件事有關。”
齊繆寒目光微沉,正色道:“黎鴻升這隻老狐狸不可能這麼輕易的對付,肯定還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內情。吩咐下去,繼續查。”
尹韶傑的眼神頓了頓,點點頭,沒有說話。
所謂的“鴻升集團”則是黎若歌的父親黎鴻升一手創建的公司,剛開始隻是一個小小的公司,到後來規模逐漸擴大,直到現在遍布全國,涉及到國內外的各個領域。隻是,近幾年,“鴻升集團”霸占市場的情況越來越嚴重,而且還在暗地裏幹起了販賣毒品、人口等勾當。這可讓一直找不到機會的齊繆寒找到了希望。他抓住黎鴻升這一線索潛入他們內部,慢慢的查出些門路,可正在這時,身份不巧被譚昔凱識破,他無奈隻得另尋他法,可一切進行的似乎都太慢。
“小歌…。現在還好嗎?”尹韶傑躊躇了好久還是忍不住的問出了口。但他問出口的那一刻他就後悔了。小歌,這稱呼似乎太親密了些。齊繆寒看似沒心沒肺,可心思卻謹慎的很,想必會有所懷疑吧!尹韶傑有些無奈的閉上了眼睛,都怪自己嘴太快。
“小歌?”果然,齊繆寒緊緊的皺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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