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的旅程往往比兩個人的旅程要快了許多,特別是月染霜林這丫頭還是個悶葫蘆,現在團隊裏多了一個風騷無比的初秀,陳天洛感覺沒有那麼壓抑。
以前他與月染霜林趕路時,他說話,她總是嗯,哦,嗯,哦,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讓陳天洛很難受,但現在多了一位初秀。
初秀是典型的悶騷型選手,一路上陳天洛聽他講的黃段子已經不少於十五個,雖然他最初看上去挺正經的。
“長劍狂歌兄,有一次我兄弟去,嗯嗯,紅燈區瀟灑,在一塊草地上,有一個,嗯嗯,養家糊口的美女,你懂的,然後這位美女就對我兄弟說:小哥哥,我這裏有三個套餐,”初秀猥瑣的大笑說:“套餐一,草地上,200元一次,套餐二,車上500一次,套餐三,床上1000一次。“
“我那兄弟當場就砸了一千元出來,然後那美女就對我兄弟說,帥哥你這麼有情調?”初秀眼睛笑得眯成一條縫:“我兄弟說情調個屁,草地上五次!”
聽完笑話,陳天洛哈哈大笑,拍拍初秀的肩膀說:“你兄弟真是個人才。”他下意識地瞥了瞥一旁的月美女,卻見她麵無表情,一雙眼沉如一潭幽深潭水。
“咳咳,這兒還有美女呢,注意點行嗎?”他責備初秀道。
初秀嘿嘿一笑,不再說話,但沒過多久,他又開始小聲跟陳天洛偷偷講起另一個小段子。
陳天洛翻了翻白眼,可奈何這家夥嘴裏冒出來的段子很精彩,他也忍不住聽下去。
時間不知覺間便到了夜晚,他們特意避過了那一日搶奪隕石的地點,那裏曾經發生了血淋漓的慘案,即便這隻是一個遊戲,他們回想起那晚的場景,仍然不寒而栗。
那一夜,那片火還未完全熄滅的林子裏,血就像雨一樣。
但此刻他們還是能看到那個地方,今夜不似那夜,那裏一片漆黑。
“初秀,咱們撿些幹柴來生火,就在這裏過一夜。”陳天洛選了處平整點的地方,道。
“好咧!”初秀點了點頭便去撿柴去了,陳天洛也去撿柴,順便看到些枯草他也撿了些回來,這些枯草既可以用來生火,也可以給尊貴的月染霜林女王墊身子。
畢竟她穿的裙子可是花了好幾兩銀子買來的,弄髒了陳天洛都會為她心疼。
當看到陳天洛從懷裏掏出一個火折子時,初秀又變成了好奇寶寶,忙問他這是什麼,看到陳天洛拿起火折子生起火時,他不由道:“長劍狂歌兄,你太牛逼了,居然想的這麼周道,隨身帶上一個這樣的寶貝。”
陳天洛歎了口氣,想當初他剛踏足這個世界時,他還在金石村,沒有半點行走江湖的經驗,身上啥都沒有,什麼幹糧,什麼水囊,什麼火折子都沒有·····
然後他就被餓暈了,但好在後來有好心老婆婆相救,他還在那裏遇見了月染霜林這丫頭·····
當時自己真是夠笨的,但看看自己,現在已經完全適應了這個世界,生火鋪草這樣的事做的這麼流暢。
陳天洛將懷裏的一個餅烤熱,遞給了月染霜林,看到初秀那流著口水的豬哥模樣,他又烤了一個遞了過去,同時問:“喂,初秀,你不是帶了幹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