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負責人匆忙趕來,聽說ktv出事了後,他原本不太在意,不就是打架嗎?多大個事,打壞了東西賠錢就行了。
至於打壞了人?這麼多年,這ktv還真沒發生過這事,因為這ktv大多數顧客都是學生,學生能有多大本事?嘴裏嚷嚷的本事比誰都高,真真動起手來破壞力微乎其微。
至於社會青年欺負學生?這事卻有發生,但也不算事,那些社會青年下手有分寸,被欺負的學生大多忍氣吞聲,少數則私下解決,跟他這ktv關係實在不大。
但很快他臉上便變了,真打壞人了,不是一個兩個,而是一群,現在他們都橫七豎八躺在包廂裏,起不了身。
當老板趕到ktv時,蘇雨柔正在洗手間旁邊給陳天洛清洗著傷口。
這場戰鬥,毫無疑問他大獲全勝,隻以三處微傷放倒了所有人,一處是在他的拳頭上,剛剛揍人太用力,有被磨傷,一處在肩膀上,混戰時被人用碎玻璃瓶擦到,豁出了一道血口,但不是很深,還有背部被人狠狠地打了一拳,現在有些發痛,但他立刻也回了那人一瓶子。
傷疤是男子漢的勳章,陳天洛覺得身上的傷口無所謂,蘇雨柔卻執意地要給他處理傷口,怕他傷口感染,還特地讓黃某他們去買了藥。
蘇雨柔低著頭靜靜地給他擦著藥,睫毛輕輕抖動著,黑珍珠一般透亮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傷口,很認真,她發間的玫瑰香味傳入了陳天洛鼻子。
原來你頭發是玫瑰的香味,那lulu頭發便是梔子香味,陳天洛終於搞懂了這個問題。
lulu在一旁好奇問:“陳天洛,你以前是不是學過武功?”
陳天洛連忙搖搖頭說:“我哪裏學過什麼武功,我爸媽隻是商人,我還有個姐姐,有個老弟,沒學什麼武功,我隻是很普通的一個人啊。”
“那你也太能打了!”lulu看著他,滿眼冒星星。
陳天洛撓撓頭,靦腆笑道:“還好吧。”
可他這個撓頭動作不由讓他嘶了一聲,因為他不小心牽動了肩膀上的傷口。
“別亂動,傷口剛消完毒。”蘇雨柔拍了拍他的手,很溫柔的說。
陳天洛看著她手拿著棉簽檢查著自己的傷口,他有種被一箭穿心的感覺,他呆在了那裏,過了很久他才嗯了一聲。
lulu看到了他看著蘇雨柔的這個眼神,眼神這麼溫柔又很熾熱,就像寒冬裏的一床暖被,她看了看蘇雨柔,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但這情緒很快便被藏了起來。
“喲,陳天洛,你不會喜歡上我家雨柔了吧?”她開口調戲道:“這麼出神地看著她。”
陳天洛眼神立刻變得驚慌,他忙說:“lulu,你可別胡說。”
蘇雨柔也停下手中的棉簽,俏紅著臉,說:“lulu,我在處理傷口呢。”
lulu嘿嘿一笑,伸手抓了抓陳天洛的頭發,小聲說:“想泡我家妹子?”
陳天洛立刻豎起了耳朵。
“想都別想!”lulu重重地拍了拍陳天洛的頭,得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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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一個有些胖的男人快步走了過來,看到陳天洛後,他立刻替了一根煙過去:“兄弟,抽煙不?”
陳天洛回絕了他的煙,他搖了搖頭說:“我不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