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洛眯了眯眼睛,看向蘇雨柔所指的地方,便看到一株白色小花獨自生在懸崖之上,七葉花瓣晶瑩剔透,葉子翠綠欲滴。
“沒錯,那就是百寒草。”陳天洛直接拔起劍,一劍沒入那石壁,用上次從那懸崖下逃生的辦法一直爬到那株百寒草的高度,用手將那百寒草拔了下來。
觸碰到那百寒草時,陳天洛心驚了驚,一股寒氣從那莖葉中傳出,讓他打了個寒顫,這也讓他更加肯定這株藥草一定是那百寒草,隨即他便想起老大夫對他所說之話,摘下此草後,為了防止其藥效消失,要將其封閉在木盒中。
他立即拿出一個事先準備的木盒,將那百寒草放入其中。
待他從崖壁上返回,眾人便都圍了過來,看向他手中的百寒草,蘇雨柔拿過盒子嗅了嗅,點頭道:“沒錯,這就是百寒草。”
這百寒草比眾人想象中的得來要容易很多,陳天洛合上木盒道:“我們便先下山護送這株草藥。”
眾人點頭,便打算下山。
正在下山途中,遠處突然傳來一聲震天的獸吼,隨即便見一陣陣鳥類驚叫聲,無數飛鳥從林中飛出,朝四處逃去。
陳天洛朝那獸吼的地方望去,正是那鮮血延伸而去的方向,果然沒過多久,便看到無數玩家滿臉驚恐地朝山下逃去,一道巨大的白色身影從遠處一躍而起。
“你們護送這草藥下山,我跟南城去看看。”陳天洛想了想,對lulu等人道。
lulu與蘇雨柔點了點頭,拿著草藥盒與黃某等人下了山,陳天洛與南城對視一眼,點了點頭朝那獸吼地方快速掠取。
沿途他們便看到不少朝瘋狂向山下逃竄的玩家。
趕到那獸吼之地時,陳天洛與南城不由一驚,隻見此處一片狼藉,許多樹木攔腰而斷,現場還有一些兵刃和血跡,那些兵刃與血跡顯然是玩家留下。
而朱厭卻已經不見蹤影。
“咳咳·····”正在這時,有人從一邊走了出來,咳嗽了一聲。
陳天洛與南城望去,正是那憶流年,隻是此時他有些狼狽,衣服破碎不說,嘴角還有些鮮血,臉色蒼白,一副幾乎要暈倒的樣子。
“你沒事吧?”陳天洛連忙去扶他。
憶流年搖搖頭,扶著一顆樹,喘著粗氣道:“隻是受了些小傷。”
原來,他們一路隨著那朱厭的血跡便來到了此處,隨後他們便看到了正在修養的朱厭,朱厭隨即被驚醒,暴起傷人,而憶流年首當其衝,被它雖說甩出的一根樹木給打飛,隨後又有不少玩家被屠殺。
“那我們趕緊下山吧。”陳天洛皺眉道。
憶流年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卻搖了搖頭,道:“不,那異獸受傷不輕,傷了我們之後,它便迅速逃走了,我感覺這正是我們殺他的大好時機。”
“可是光憑我們三人也未必能對付它。”南城道。
憶流年苦笑道:“我覺得我們可以一試,今日不殺它,恐怕以後便沒有什麼機會了。”
“我聽他的。”南城看向陳天洛。
陳天洛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道:“好,我們去殺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