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34章(2 / 2)

“說,是不是你幹的?”袖兒歪著頭,斜視著身邊一臉正色的自家相公。除了他,她想不出來為什麼司空縱對當時司空離所在房間那麼熟悉。

“……”司空縱沉默,直視前方,慢慢走著。

“好啊,你竟然去逛妓院!”袖兒來了潑婦勁,兩手叉腰呈茶壺狀,伸出兩根手指捏著司空縱的衣服,迫使他停下腳步。

司空縱眼中閃過寵溺和縱容,聞言猶豫了一下,還是停下了腳步,“……”

袖兒卻收了手勢,正了臉色。喃喃自語道,“原來真是你!”

司空縱眨了眨眼睛,他好像沒有承認。怎麼她就已經確認了呢!“咳咳……也不全是。”解釋一下還是必要的。“司空離最近經常去青樓和人見麵。”

袖兒點頭,能理解。雖然她想,可能司空離和司空小寶見的人可能是曲冬兒或者屠朱。但是顯然這個解釋不是袖兒興趣所在。“你說,是不是該給司空離找個通房丫頭了?”袖兒一個人絮絮叨叨繼續往前走,這回輪到司空縱走在後麵,聽著她的自言自語,司空縱眼中一絲古怪的得意一閃而過,馬上換上平靜的冰塊臉。隨在袖兒身後,進了房間。

可憐的司空小寶和司空離。兩個人還在渾渾噩噩,卻不知道他們家老爹已經把他們賣了。司空離的被賣是有預謀的,小寶是無辜的。不過這事不久後就傳了出去,不知道王府裏哪個下人多嘴,從此以後大街小巷無論是大漢還是婆娘,八卦的主題都是,“知道嗎?縱王府小世子三歲已經隨兄長流連花叢樓閣了!”

隨後的半個多月,兩兄弟都被禁了足。乖乖呆在王府裏,司空離始終沒想出是怎麼回事,還是袖兒隨口提醒了他一句。他才一臉怪異難解的離開了。

與此同時,司空縱稱病不去早朝的那天,還發生了一件事。司空吉在朝中的勢力公然上書彈劾太子司空仲。罪名是不思朝政,勾結朋黨,培養勢力,收受賄賂。並且呈上一份賬本,賬本中有歧義的部分都被清晰標注。視者一目了然。這也引起了司空鴻的滔天狂怒。刺殺縱王的事還沒有消弭,又出現一事,對司空仲的政治生涯不利。

司空鴻摔翻了幾本上書的奏折,指著司空仲說不出話來。因為賬本上清晰的記錄,完全不像作假。而司空仲雖然極力否認,但是拿不出是別人誣陷的證據。朝堂上再次陷入爭執。司空吉得意的略微仰著臉,對上司空仲的視線,報複的快感在其眼中一閃而過。

這一舉動不光是司空仲措手不及,連著司空仲的人馬也有被波及。繼縱王刺殺事件之後又一次沉重打擊。兩派人馬唇槍舌戰,司空吉隔岸觀火。司空仲想解釋但是沒有拿得出手的證據。隻能咬碎銀牙和血吞下去。

最後結果是司空鴻一聲令下,著大理寺和刑部聯合查證此事。有任何事實決不能包庇掩蓋。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司空仲再一次被禁足在府中。

下了朝,兩派人馬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仇視著離開。司空吉走的很慢,等到司空仲最後走出來。“太子,不是做兄弟的揭你的短,隻不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泱泱大國不能留下蛀蟲食之!”眉眼間的得意猶在,嘴角裂開了一個嘲諷的弧度,言語間的抑揚頓挫聲聲落在“蛀蟲”兩個字上。

司空仲比之更加陰鬱的麵對司空吉。“好,好。你做的很好!希望吉王也是潔身自愛的好皇子,否則……泱泱大國不能留下蛀蟲食之!”連說三個好,先是憤怒,後是狠唳,最後是決絕。原封不動的話奉送,說完這些,司空仲再不理司空吉的挑釁,大步離開。

氣的司空吉眼中猩紅一片。對於司空仲的威脅,司空吉沒放在心上。如果他害怕司空仲的報複,就不會站出來彈劾他。但是他心裏也明白,一旦出手了,就絕對不能再給司空仲緩和的時間。眼角的肌肉抖了抖。一邊的嘴角向上勾起,冷哼一聲。

上了馬車,司空吉閉目養神。馬車一聲長嘶動了起來。趕著馬車的正是心腹屬下。司空吉的聲音從馬車裏傳來,“查到是誰送來的賬本了嗎?”

“回王爺,昨夜是屬下執勤,沒有發現任何陌生人。今早卻在大門口看到一個包袱,包袱裏是幾個賬本和一些太子和心腹的來往信函。屬下見事關重大,馬上呈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