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女子這般沒有規矩的走姿,東方宴白嘴角的笑意亦是擴大了幾分,本因沒有一點美觀的姿勢卻是被她走出了一番異樣的味道,這還真是氣質的問題……
一邊思量著,一邊東方宴白也是追上了唐詩的步子,來到她的身側,很是自然的攬上了她的肩膀,而唐詩對於東方宴白的這舉動,隻是抬頭看了他一眼之後,便是沒有了動作,兩人就這樣向著外邊走去。
“詩兒,是不是外邊又出了什麼事情?”就在他們快要出去的時候,納蘭容卻是趕了過來,皺著一雙秀眉,額間也是滲出了細細的密汗。
啞然的看著眼前的美婦,唐詩也是無奈了,上前兩步很是自然的攬上納蘭容的肩膀,才說道“隻是一點小事情,出去就能解決,娘親不必這般的緊張。”
抿著下唇,納蘭容也不是那種糊塗的人,看著唐詩這模樣就知道她一定是在故意隱瞞,道“每次出去你都是跟我這麼說的,你要讓我怎麼相信你?”
直接被納蘭容戳穿了這一點,唐詩也是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半響之後,才說道“娘,有些事情是我必須去的,要是一直都畏畏縮縮的,現在的我也不可能是現在的這個樣子了。”
露出一排整齊的牙齒,唐詩這話說的倒也是真話,一邊的東方宴白見此,也是上前對著納蘭容說道“娘,有我在詩兒的旁邊,你就放心吧。”
聞聲而望,納蘭容也是看到了一邊站著的東方宴白,又是看看唐詩,這才輕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就知道一定攔不住你們兩個,隻不過是想出來看看你們。”
伸手撫上了唐詩的小臉,納蘭容的一張臉上也是帶著幾分的愛憐,不知什麼時候,她的詩兒已經不需要她來保護了,反倒是自己,成了她的累贅,處處牽絆著她的步伐……
反握上納蘭容的手,唐詩的嘴角也是上揚著一抹笑容,眸間帶著點點的溫情,說道“娘親,我這隻是出去幾天,過幾天就會回來的。”
心中雖然有些不舍,但是納蘭容還是點點頭,唐家的人,沒有一個是孬種。
告別了納蘭容,唐詩的心中也是異常的複雜,抬頭看看一邊的東方宴白,道“妖孽,你說到時候我們要是真的去宿天,娘要怎麼辦?”
就知道唐詩唯一的牽掛就是納蘭容,東方宴白的嘴角也是上揚著一抹意味的笑容,伸手將她攬在懷中,才說道“沒事,這邊不還是有納蘭晟睿他們在嗎。”聽此,唐詩明了,隨即翻身上馬,便是出了這幽澗。
看著這四周熟悉的景物,她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很久沒有回過平王府了,心中有些感歎,卻還是將那些放在一邊,快速的向著那邊駛去。
“見過平王,宴親王。”剛趕到皇宮的門口,便是有人對著唐詩一拜,看著眼前一臉正氣的男子,唐詩的嘴角也是上揚著一抹意味的笑容。
“皇上依舊告知過本王來這邊的目的了吧。”手中拉著韁繩,唐詩一張小臉上滿滿的盡是笑意。
聽到唐詩的問話,那人才抬起頭來,入眼的便是一張絕美的笑意帶著點點的笑意,一襲白色的衣袍下跨坐的是一匹純黑色的馬匹,看起來是那麼的耀眼。
自從東方辛末上台之後,皇宮便是進行了一次大規模的換人,所以他這也算是第一次見到傳說之中的平王唐詩。
看著眼前的男子冷聲,唐詩亦是挑挑眉頭,看著眼前的男子說道“怎麼了?怎麼這幅表情?難道皇上不是讓你來接我的?!”
當然是沒有看出那男子神色之中的仰慕,唐詩不禁有些疑惑了,眸子之中也是帶著幾分的狐疑。
被唐詩的話語這麼一說,那男子才回過神來,感覺到一道實質的冷光,抬頭便是對上了東方宴白一臉的冰霜。
下意識的吞了一口口水,那男子連忙垂下腦袋,才說道“陛下說是在禦書房等著平王。”
“如此,那就多謝了。”又是怪異的看了看兩個人,唐詩這才拉起韁繩,向著裏邊駛去。
遠遠的看著兩人就這般大膽的騎馬進去,一邊的人也是沒有人敢去阻攔的,隻不過看著她們的背影,皆是一陣的肅然和敬仰。
自然是不知道那些人心中所想,來到了禦書房的門外,便看到已經有人在那邊候著了,剛下馬,便是有人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