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你千萬不要聽她一番胡言,如果你不處置她那日後死的必定是我和我的孩子,你不顧及我,你也該疼惜這個孩子,他可是你的親生骨肉啊。”顏若盈說的聲淚俱下,那種楚楚動人的情,那種含淚可伶的委屈,讓哪個男人看了也會心疼。
顏若盈和容依,誰在說謊?
七王爺眼眸一縮,將冷冽如霜的目光對準了容依:“賤人,你以為你三言兩語本王就會相信你?不要以為你救了本王本王就可以姑息你,本王對你說過傷害若盈的人隻有死,來人哪,將這個賤人給我關到柴房!”
很快的幾個侍衛上前押著容依就要走,容依自然不甘,她反手一還擊,輕而易舉的將那幾個侍衛打倒在地,看到此七王爺急了,趁她不在意上前狠狠的給了她一耳光,直把她打倒在地:“賤人,你還敢反抗!”
容依摔在地上,幾個侍衛見縫插針的忙上前摁住了她,讓她動彈不得,嘴角流出了微微的血跡,她目光冷漠的看著七王爺和那個惺惺作態的顏若盈,冷笑:“可憐,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蕭邵羽,你早晚有一天你會毀在這個女人手裏,到時候你要是後悔了,給奶奶我磕頭我都不會幫你!”
容依說的也很是狠,七王爺自尊心自然非一般的小強,聽到這話他不容她再多說一句:“給我押下去!”
容依被扣著押走,心兒哭著連忙追出去,顏若盈暗笑,陰謀得逞,隻是容依也在笑,你們都給我等著,如果我出去了有你們好受的!
那間柴房潮濕簡陋,裏麵的稻草沾著濃濃的濕意肆意在張揚著一種不安,除了一扇鐵門和一個鐵窗,這裏沒有任何的出口,容依被摔到這個地方,那扇門緊緊的關著,外麵兩個侍衛看著她。
夜深,那種環境對她的傷口很是不利,剛才和那些侍衛們反抗,手臂上本是要愈合的傷口猛然的裂開,附加上這種潮濕不堪的環境情況還真是遭。
“王妃,王妃。”心兒趴在鐵窗的外麵哭著,看到她哭的跟個孩子一樣,容依不禁又撇了撇嘴:“我說你哭什麼啊?我沒死都快被你哭死了。”
這一句話緩解了原有的緊張氣氛,但心兒卻不能像她那樣把事情看得那麼淡,她忙擦幹眼淚,說道:“王妃,不如我去丞相府找老爺,讓老爺幫我們做主吧。”
“你別!”容依急忙的製止,“要是被呂灩和容晴知道,她們不還得笑死我,再說你讓我爹怎麼辦?他敢拿那個變態怎麼樣?”
“可是除了老爺真的不會有人會幫我們了,難道王妃你就甘心在這裏等死嗎?”說話間剛擦幹的淚那種鹹鹹的眼淚還是忍不住流出來。
容依鎖眉,她悲催也就算了,一個丫鬟還整天哭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