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句話倒是讓蕭子夜心裏很舒服,眼神濾過一絲的心疼,又忙說:“上次……你走之後我還以為你出宮去了?”
楊翎更是一個蒙,他沒有想到太子竟然和她認識,問這句話倒是讓楊翎心虛,容依看過楊翎一眼,該說什麼她心裏自然清楚:“我想啊,但是陰差陽錯的沒出宮成,倒成了太子妃的侍女,這件事說來話長,今日太晚了,等改天太子若想聽我就當講個故事給太子聽。”
容依這個樣子還真是乖巧可人的很,蕭子夜淡淡一笑默認,忽而他又想到了一個很嚴肅的問題:“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名字?容依一驚,憑他和那個變態的關係,怕應該聽說過她的名字,但是現在撒謊反而是害了自己,豁出去了。
“我叫容依,好記吧?”容依嘻嘻調皮的笑著。
“容依?”蕭子夜念著這個名字,好像在努力想著什麼,“好耳熟的名字。”
“是很俗氣的名字吧,我名字大眾化的很,太子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今日的事也有奴婢的錯,人家太子妃從小嬌生慣養自然有些脾氣,太子不必為這個生氣,也不必記得,太子隻需記得……這個……就好。”
說話的同時容依很是可愛的吐了吐舌頭,讓蕭子夜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個晚上,有點萌有點蒙的那個晚上。
說完容依對著他一笑,而後跑了出去,蕭子夜就一直看著她跑去的方向,目光很是帶著喜愛:“這個小丫頭既機靈又懂事,若是她當我的太子妃一定沒那麼多的事端。”
楊翎看著蕭子夜,在他的眼眶中多了一種東西,那是在他眼裏從來沒有過的,楊翎歎息,這個臭丫頭恨那個容晴要死,嘴上還為她說話,這一招勾引人的功夫倒是一流的。
容依現在不能回秦逸風的房間,她沒有地方去,隻能是回了雍新苑,為了不當炮灰她迂回過了容晴的小院,直接將她那似狼吼的聲音過濾掉。
她到了丫鬟們住的後院,天氣悶熱,頭還隱隱作痛她也睡不著,便一個人坐在小院裏看著月亮,一陣冷風吹過頭猛地一陣痛,她忙跑到池塘邊,淡淡朦朧的睡眠反映著她的臉,她一看才發現,女人,她絕對是個女人,對自己下手這麼狠。
她嘟著嘴很是委屈,難道她就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嗎?前世今生都讓她出身那麼好,可是卻都過得那麼辛苦?她上輩子一定做過孽,但是做了什麼孽讓她得這種報應啊?是殺過人放過火?還是整死過兔子咬死過狗?
她無奈了,此刻她更是想秦逸風:“悶冬瓜,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呀?”
若是秦逸風看到早就心疼的要死,厚厚一層藥給她敷額頭上,可現在他不在也沒人管她,不,說沒人管好像有些沒良心,人家小太子要管的是她不讓,哎,為自己默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