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邵羽沒有為自己爭理什麼,沒錯,蕭邵羽是想殺了她,可是至少現在不想了,又是過了許久,他才問說:“你傷在哪兒?”
“啊?”容依一個吃驚,幹嘛?他良心發現。
“我問你容晴折磨你讓你傷在了哪兒?”蕭邵羽的口氣加硬了,但是卻暗藏著一種關心,還真是個容依接受不了。
“不用你操心。”容依去坐到了床邊,離的她遠一點。
“本王還沒有休了你,你還是本王的女人,本王有權利問,回答本王!”蕭邵羽還是泛上了那種命令式,容依偏偏不吃這一套:“我說了不要你管,你沒有把我休了,可是我卻早已經把你給休了。”
容依的話音剛落不想蕭邵羽竟然撲上來,很是有力的手臂抱過她的小腰將她壓在床上,容依慌了:“你想幹什麼?你放開我,滾開!”
“別亂動!”蕭邵羽粗魯中還帶著幾許的柔情,但容依掙紮的緊,他隻能霸王硬上弓了,手伸到她的衣扣處猛的撕開,容依是真的急了,她爬到蕭邵羽的手腕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唔……”容依下口很是狠,蕭邵羽緊緊的皺著眉,若是以前他一定會狠狠的一耳光將她扇到一邊,可這次他卻隻忍著沒有反駁什麼。
容依鬆開口蕭邵羽的手腕處已經有了血痕,容依吃了一驚,看向蕭邵羽的臉,那張好看的臉上透著淡淡的汗意,看得出是很疼痛的。
容依慌張的坐起身,心裏有些亂亂的,這個變態男人今天怎麼這麼反常?
“你這個死變態今天沒有帶你的暴力來嗎?”
聽到這句話蕭邵羽一個苦笑,用手捂上了手腕,問說:“在你心裏我隻是個暴王而已嗎?”
“是!”容依回答的很幹脆。
蕭邵羽又是一個苦笑,說道:“想當初你剛嫁到七王府洞房花燭的時候你就咬了我。”
想起洞房花燭,容依又想起了她的屈辱和委屈,對這個男人她不能原諒,也無法原諒!
“不要再跟我提什麼洞房花燭,那都是過去的事了,我現在跟你一點關係都沒有,現在我要休息,請你出去!”說著容依走到房間的門口打開了門要蕭邵羽出去。
本來蕭邵羽是對這個女人有些憐惜的,但現在看樣子是憐惜不行了,他逼近到容依的跟前,冷冽寒氣的目光灑滿容依一身,口吻製冷的要命:“容依,這麼久不見你還是那個樣子,一點都不會取悅男人,跟本王回王府!”
蕭邵羽依舊的命令式,容依最討厭的就是聽到蕭邵羽這個口氣說的話了,她輕瞟過他一眼轉過了身:“你以為我們還是以前的關係嗎?你還想命令我?我告訴你你連門都沒有,我要你出去!”
容依毫不客氣的下著逐客令,蕭邵羽怎麼可能那麼聽話的就走出去?他走到容依的跟前捏過了她的肩膀,兩人的身高關係,他捏著她就像捏著一個小雞一樣,那個口氣就回蕩在容依的耳邊,像是能震耳欲聾般:“跟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