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幹什麼……”沙爾汗聞言,一抹得逞的笑意綻放在嘴邊,“我說過我要你做我的未婚夫,僅此而已,難道你還不明白嗎?”
沙爾汗側了側小臉淡淡的掃了言司遠一眼,“我還以為言先生你會是個聰明人,沒想到……”
言司遠臉色一片伸出,眸中閃過一道幽光,“我知道你想讓我做你的未婚夫並不是因為男女之情,既然是交易的事情,我總要知道我要做什麼。”
一想到初卿在沙爾汗的手上,言司遠也隻能退而求其次,他必須要十分冷靜才能保證初卿的安全。
“言先生不愧是個商人,這麼快就權衡好了利弊。”沙爾汗滿意的重新坐回了言司遠的對麵。
她大手撐在白皙的下巴上,眸子眨了眨輕聲道:“我需要你現在就和你的太太離婚,然後成為我的未婚夫,陪伴我左右,等到我覺得夠了,你就可以離開了。”
“我是不會和她離婚的。”
沙爾汗的話剛說完,言司遠就直接開口否定了她的想法。
他和初卿是多麼艱難才走到一起的,他不會忘懷,絕對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就輕易和她離婚!
“哼,你不和她離婚,難道你就不擔心我對付她?”沙爾汗冷哼了一聲,諺語裏帶著一絲挑釁。
言司遠並沒有被她的這句話唬住,反倒起身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沙爾汗公主,如果你真打算這麼做,我一點都不介意現在就和你同歸於盡。”言司遠一麵說著一麵緩緩逼近沙爾汗。
不知道是不是被言司遠的話嚇到了,沙爾汗竟然傻愣愣的坐在原地,愣是一點都沒敢動。
言司遠一雙長臂抵在沙爾汗所坐的沙發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想必公主也不想這麼年輕就香消玉殞吧?”
言司遠眼中寒光鬥閃,他的語調堅定,絲毫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
如果說能讓初卿安全,他一點都不介意與沙爾汗同歸於盡,他唯一遺憾的事情就是沒有辦法與初卿白頭到老,也沒有辦法看著他們的孩子健康成長。
“你,你不,不想離婚便不離就是,我也是隻開開玩笑。”沙爾汗說著,抬手便推開了身旁的言司遠,“我知道你很愛你的妻子,不過你現在隻要答應幫我的忙,我也不會虧待她的。”
要不是因為那個該死的公冶凡東,她現在也不會落到如此尷尬的境地!
她現在甚至有些羨慕初卿,畢竟言司遠為了保護她甚至不惜和她這個公主同歸於盡。
沙爾汗想了想,努力保持想要維持之前那股氣勢。
她深吸了一口氣看向言司遠,“考慮的怎麼樣?你做我的未婚夫,我幫你照顧太太,合情合理。”
沙爾汗的話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言司遠見她始終不肯鬆口,也隻好點頭同意。
“好,我答應你,但是我必須要遵守承諾,不允許傷害我的太太。”
言司遠幽深的眸子定定的看著沙爾汗,似乎在等她開口回答。
“好,我答應你,那就這麼辦了。”說著,沙爾汗起身便站了起來,想要直接出門。
“等等——”言司遠驀然叫住她,隨著他的話音,沙爾汗身子微頓,清脆的腳步聲也隨之一停。
沙爾汗微微回頭,金色的發絲從頰邊散落,半遮住了她雪白的臉頰。她淺褐色的眸中含著一絲詢問。
言司遠俊眉微蹙,淡漠的眼神裏少見的帶了焦躁和困惑,他沉聲道:“你這麼做,究竟有什麼目的?”
他不是傻子,自然清楚的看出來,沙爾汗不是真的對他有什麼想法。
沙爾汗神色微僵,她似乎恍惚了片刻,想到了什麼,可很快眸中便浮起了冷意。
“這個問題,你不需要問。”沙爾汗悅耳的聲線中含著幾分強勢,她幹脆轉過了身,直麵著言司遠。
微抬起下頜,逼視著言司遠。她沉聲續道:“至於答案,你更不需要知道。你隻要按照我說的事情去做就行了。”
她態度這般堅決,可言司遠卻並不放棄,他素來就不是個輕易放棄的人。商場如戰場,像這種情況亦是,不嚐試談判,不出擊,就永遠隻能被動的等著被別人操縱。
“與其自己普通困獸的碰壁,不如說出你的問題我們一起解決?至少我有點了解以後,也更能配合你不是嗎?”
沙爾汗卻嗤笑一聲,對他後麵的話沒有搭理,“困獸?我在你眼裏就是這般無用,何況,難道你覺得我身邊的人,頭腦還都比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