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麵上的眾人滿臉疑惑的看著站在青色的巨鷹身上的少年,怎麼看都隻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然而身上散發的玄氣也並非濃厚。若非他腳下的青鷹有些古怪,怕是隻需凡霸的黑風雕,便能輕易的將少年斬殺。
“敢問閣下是哪位?”即使柏儒鬆明白了府主的命令,但若是讓他為一個如此的少年而放棄機遇來說,任他有再好的脾氣,也不至於會在一個小輩麵前低頭。旁邊的柏寒目光看著青鷹身上一躍而下跟自己年齡差不多大小的少年。
花妍柳眉微翹,眉頭皺了起來,似乎在思索著,府主雖然沒有具體說明來者,便也不至於是一個如此年輕的後輩吧,難道少年的背後有強大的勢力來支撐。所以當柏儒鬆說話質問是,她並沒有說什麼,因為柏儒鬆疑問的事情,也正是她不得而解的。
“若我說我背後毫無勢力,你這老東西是不是就要動手將我驅除。”少年打開折扇輕輕扇著,眼神若有若無的看著柏儒鬆。
“道歉,我不管你背後到底是何勢力,你侮辱了我父親,否則你會為此付出代價的。”柏寒麵容有些憤怒,柏儒鬆在這元山之地,萬人之上還未曾受過如此侮辱,並且是在如此小輩麵前。
少年冷笑道:“我要是說不呢?”
“那我便要領教領教你這是不是有狂妄的資本了。”柏寒向前一步,柏儒鬆並未攔截,說來柏儒鬆內心也是無比鬱悶,被一個如此小輩當眾罵老東西,但又奈何怕少年背後有什麼大的勢力,看了一眼花妍,發現對方若無其事一般,在整理自己秀美的長發,柏儒鬆暗罵了一聲。
“嗬嗬,還虛一竅,怪不得你如此自信,我想你也看出來的境界了吧。”少年笑道,柏寒哼了一聲,很明顯少年身上的氣息僅僅才凝魄階,自己挑戰他也許有點以大欺小。
少年合上扇子,往後一拋,後麵的青鷹用嘴接住“不過,我接受,我倒很樂意教育教育你這小地方的土包子。”
“寒月”柏寒冷冷的聲音響起,在元山會上,柏寒都未曾使用,虛階初期的功法,本來是元山盟一位強大的元老所創造的功法,但由於難度較大,幾十年來鮮有人修煉得通,然而柏寒卻僅僅花了半年左右便領會些許。
如今麵對少年,柏寒卻毫無留情,不僅是為了父親,更因為他要以最猛烈得攻擊去擊垮少年得狂傲。
柏儒鬆爽朗得笑了,他對柏寒得能力再熟悉不過了,同境界中毫無敵手,更別提是比他他境界弱小得人。仿佛已經看到了柏寒得勝利,不過同時他也在頭疼,若是少年身後真的有大的勢力,該怎麼去解決這件事情。
“寒兒”但下一刻,柏儒鬆臉上出現了震驚的表情,不僅是他,包括身邊得人都是驚訝不已。直到柏寒得身體倒飛出去,一口鮮血吐在白色的衣衫上,滿臉得震驚,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敗得。
蘇霄也不敢相信自己得眼睛,在元山會上,表現強大的柏寒,其霸氣無人能及,元山之地,還虛境下,未曾一敗。如今升入還虛一竅,實力必然更加精進,然而今日,卻敗在一個比自己境界低的少年手中,而且還是一招。
“弱的像條狗一樣,就這點實力還自稱為天才。”少年諷刺道。
“你”柏儒鬆麵色憤怒,身體不由顫抖,似乎想要出手。
看到柏儒鬆的動作,少年不僅沒有任何害怕,反而依舊的淡漠道:“怎麼了,打了小的,老的出來護犢子了麼?”
“你這小輩,真是狂妄之極。”柏儒鬆終於忍不住了,不僅今日自己被這少年侮辱,而且兒子還被這少年一招落敗,他不管少年的背後到底是什麼勢力,今日也要給少年一點教訓。
當柏儒鬆身形快速移動,像一隻凶狠的惡狼一樣撲向少年時,空間出現淡淡的波紋,有著淳樸的氣息,又想一種虛無的感覺,從中射出一道光線,柏儒鬆來不及躲閃,慌忙雙臂去擋,令眾人驚訝的是,柏儒鬆像狂風下被摧殘的樹木一樣,身體倒飛而出。狠狠的摔在地上,口中不斷有鮮血吐出。
凡霸與花妍麵容震驚的看著空中的那道波紋,柏儒鬆的實力他們很是清楚,雖然說花妍的實力比柏儒鬆的實力強,但是具體上也並沒有強悍多少。更不能輕鬆的一擊,就能將柏儒鬆重傷。
“小輩之間的事情,你這不懂規矩,你是不是想死?若不是看在你府主的麵子上,怕是今日你這狗命就要到此終結了,滾,別讓老夫看到你。”一道聲音從空中的波紋當中傳來,一個身影從波紋當中走了出來,麵容有些蒼老,一頭銀發梳理的一絲不苟,目光炯炯有神。
本來重傷的柏儒鬆充滿震驚,自己今日怎麼會如此愚蠢,這少年怎麼可能會簡單。柏儒鬆站起來,衝著老人抱拳“告辭,多謝前輩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