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位佳人與一位美婦走了進來。
“我的好姐姐,你可算醒了!”劉夕煙坐在床上,假惺惺地抹眼淚,“可真讓妹妹擔心得緊!”
劉昕月心裏冷笑,麵上卻露出了甜美的笑容:“妹妹多心了,姐姐怎麼可能會輕易死去呢?”言外之言就是,你不是千方百計的害我嗎?我當然不會死,我還會讓你百般償還!
劉夕煙和馮氏心裏一驚,但劉夕煙還是溫柔地笑著:“嗬嗬。姐姐沒事,這可是件大好事哩!”
馮氏也笑了笑,順著劉昕月的話說下去:“可不是!我們家月兒福大命大,怎麼可能會出事嘛!”
馮氏和劉夕煙安慰自己,其實這不過是劉昕月誤打誤撞說出來的,就她那種如同癡兒一般的水平,哪裏可能說出這般包含了許多意思的話呢?
可劉夕煙哪裏想得到,劉昕月已經不是原來的劉昕月了。
劉昕月在不被人察覺的情況下撇撇嘴,這演戲的水平,都快趕上顏藝揚了。
想到顏藝揚,劉昕月心裏又悲傷起來,藝揚把自己當成了親姐姐,自己也待她如同親妹妹,兩人親密無間,如今自己這一走,藝揚該如何釋懷呢?還有昔日的戀人歐陽飛,他愛自己愛得那麼深,他又怎麼能釋懷?算了,還是不想他們了,劉昕月垂下眼簾。
“月兒!我的女兒!月兒!”一個焦急的聲音響起。
劉市卿急忙奔過來,握住劉昕月的手:“月兒啊!爹爹可擔心你了!”
“月兒隻是失憶了,並沒有什麼大礙。”劉昕月笑了笑。
“什麼?!”劉市卿、劉夕煙和納蘭思雨驚訝的大喊。
“沒事啦!”劉昕月扯出一抹苦笑。哼,比演技,誰怕誰!
納蘭思雨憐惜地摸摸劉昕月的頭:“月兒……”
劉市卿心疼地問:“月兒,你不可能無緣無故地下水,可有人逼迫你?”
劉昕月咬了咬嘴唇,還故意時不時抬一點頭瞟劉夕煙,讓自己的害怕演得更加好:“月、月兒不、不敢……”
納蘭思雨和劉市卿怎麼看不到劉昕月的神色,狠狠地瞪了劉夕煙一眼:“月兒,你說!爹爹和娘親為你做主。”
馮氏也點點頭,用惡狠狠的眼神暗示劉昕月:“昕月啊,難不成是你自己摔下池塘的?”
劉夕煙則是心虛地瞟來瞟去,趁劉市卿和納蘭思雨看不見的時候,瞪劉昕月一眼。不巧的是,那一眼正好被劉市卿看見了,對劉夕煙又生出了幾分厭惡。
“好、好吧……月兒說就是了。”劉昕月抿了抿唇,“是煙妹妹推我的……”
“你胡說!”劉夕煙想不到懦弱的劉昕月也會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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