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可是那雍州池陽的劉弘基?”鐵兵驚得一躍而起,雙手抓住劉弘基的肩膀,激動之情溢於言表。
劉弘基被鐵兵嚇得一驚一乍,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但是對於自己的姓名,劉弘基還是頗為得意的,這些都是早些年闖下的名聲,“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我劉弘基!”劉弘基拱手回答道。
鐵兵鬆開劉弘基的肩膀,連連退了三步,上上下下把劉弘基打量了三遍,果然風流倜儻,好一個放蕩不羈的劉弘基。啪的一聲,鐵兵雙手抱拳,彎腰,深深的鞠了一大躬,“劉弘基大名早有耳聞,早願相見,但是卻始終沒有機會。有人言,聞名不如見麵,果不其然,劉弘基兄弟可真的是一個豪傑啊!”
“兄弟可快別這樣!”劉弘基慌忙扶住鐵兵,“你這是要折殺我呀!你是有大賢德的人,向我鞠躬,這可算是折我的陽壽啊!”說完自顧自大笑起來。
鐵兵一大步向前,拉住劉弘基的手,“劉兄弟,你我情投意合,如若不嫌棄,可願與我結成異姓兄弟?”
“你說的話正合我意!這等好事哪有不願意之理?”說完拉著鐵兵的手就走出房間,一手拉著鐵兵一手指著天上的月亮,說道,“便以這皓月為證人,你我結為異性兄弟!”
“甚善!”
撲通兩聲,鐵兵和劉弘基雙雙跪倒在院子裏麵的地板上,對著皓月念詞道,“蒼天在上,後土在下,今以次皓月當頭為證,我鐵兵(劉弘基)與劉弘基(鐵兵)結為異性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鐵兵,我虛長了你幾歲,就不見外添居兄長之位了!”劉弘基拉著鐵兵的手站了起來說道。
“好嘞,哥哥!”
“好弟弟!”
鐵兵讓劉弘基在房間裏麵等著,從別的地方又尋來幾壇美酒,回到房間裏麵繼續和新認的哥哥喝了起來。這古代的酒也真是奇怪,竟然好像是米酒一樣,絲毫不怎麼醉人,也難怪會有千杯不醉的典故,如果真的把現代的酒拿到古代去喝,保準不過三碗,立刻醉的好像一頭死豬一樣。估計那武鬆喝的“三碗不過崗”也就和現代的差不多的度數。
“兄弟,現在你向我掏掏自己的心窩子,你說你今後有什麼打算?”劉弘基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醉了,說話的時候舌頭都有些打結了,“現在天下亂象已現,兄弟還應該早作打算啊!”
“不瞞兄長,我的確有一番計較,但是現在時機尚未成熟,據我估計,這大隋在三五年之內未必會倒,你我也不必做那出頭鳥,靜觀其變就好。不過有些事情的確要早作打算,未雨綢繆!可是我,誒,我的身份的確不太方便,我的父親大人有些太過於愚忠,以致於我隻能夠束手束腳,放不開啊!”鐵兵歎息的說道。
“你有何打算呢?莫不是也要學那王薄之流,做那反隋大事?”劉弘基醉眼迷離,看著鐵兵的眼睛裏麵也帶著某種狂熱。
“非也非也!我不反隋,隋朝也自然會有人反!劉大哥現在是我兄弟,我再瞞著你就是我的不對了!”鐵兵劉弘基已經醉的不成樣子了,略一思索之下覺得即使說出來這廝也不會記得太多,也就無所謂了。“我想造一方樂土,天下已經大亂,百姓流離失所,如果我可以以一己之力把一方治理的風調雨順民風和諧,何愁百姓不來歸附?到時候天下百姓都在我手,還怕其他人如何嗎?但是這個想法想要實現,還是需要絕對武力的保證,沒有絕對的武力,就不可能守得住一方水土,到時候即使諸侯不來進犯,就是那些山賊土匪都能破壞掉!所以,還需要一支強大的軍隊。父親迂腐,不可能讓我募集那麼多的兵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