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孽子!”宇文述大吼一聲,手掌在身邊的身上狠狠地一拍,頓時就把那扇可憐的大門拍了一個粉碎。“孽子!我平時間是怎麼教導你的,你都忘在九霄雲外了嗎?如若不是有人上來告狀,我還一直被蒙在鼓裏!”宇文述的眼睛瞪得好像兩個銅鈴一樣,宇文惠及本來想讓父親給自己好好教訓鐵兵,好出一口氣的,可是沒有想到,剛剛來到這裏還什麼事情都沒做呢就先被狠狠地批了一頓,似乎老爹還是盛怒之下,隻是覺得自己好無辜。
“父親,我好慘……”
“住嘴!這些都是你自己找的!來人呐,我要執行家法,好讓你長長記性,我宇文家不會生養出來你這樣的不孝子!”
忽然從屋裏麵有走出來兩個人,一看宇文述要打宇文惠及,慌忙上前來,止住正要拉宇文惠及下擔架的下人,又對宇文述說道,“父親,弟弟犯了什麼錯誤,現在被打傷了還要受家法?”
鐵兵抬頭看了看說話的兩個人,其中一個人就是在宮殿裏麵見到的那宇文智及,宇文智及看見鐵兵負荊請罪的樣子,也是愣了一下,不知道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鐵兵到底差不多猜出來了,另外的那個人就是傳說中的宇文化及了,那個溢死隋煬帝楊廣的佞臣。
“我還沒有說你們兩個!別告訴我平日裏麵你們的好弟弟做的那些事情你們什麼都不知道,他在外麵欺行霸市,強搶民女,草菅人命,這些事情別告訴我你們一點都不知道?”宇文述一看宇文化及兩兄弟為宇文惠及求情,更是怒不可遏,把一腔的怒氣撒在了兩兄弟的身上。
“這……,父親,你聽我們說……”
“不用說了,你們的事情我以後再算賬。來人呐,繼續執行家法!”
宇文惠及平日裏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這個父親了,一聽說宇文述要打自己,心裏麵早就開始忐忑了,又看自己的兩個哥哥都同時受到了牽連,恐怕這一頓好打是免不了了,自己昨天已經丟掉了半條命,這一頓家法,如果真的打下來了,自己恐怕就真的一命嗚呼了。
正在著急的時候,又是一個人頭纏繃帶,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跪倒在宇文述的身前,“爺爺,你就饒過小叔叔吧。他現在身受重傷,受了這一頓家法,恐怕就真的保不住了。要是爺爺不解氣,就罰我吧!”正是宇文成都再為宇文惠及求情。
鐵兵雖然也氣得咬牙切齒,但是所謂虎毒不食子,鐵兵料到宇文述是不可能願意親手打死自己的兒子,這個時候該自己的這個外人說點什麼了,不然宇文述的麵子上過不去,畢竟,鐵兵還不想和整個宇文家鬧得完全不能夠相容。“宇文老爺子,宇文惠及身上的傷是昨天晚上我實在看不了那胡杏兒清清白白的身子被糟蹋了才打的,當時心裏麵很是憤怒,所以下手可能重了一些,還請老爺子稍微息怒,若是執行家法,也不急於一時,等他傷稍微好一些也不遲。”宇文惠及連連點頭,望向宇文述的眼神裏麵帶滿了央求之情。
“也罷,就依鐵兵之言,這一頓家法暫時記下了。”宇文述歡喜順著鐵兵的台階就下來了,心裏麵對於鐵兵的評價有高了幾分,當下又說,“還不謝謝鐵兵少爺!”
於宇文惠及看保住了性命,慌忙給鐵兵磕頭,“謝謝,謝謝!”
“以後在做事情的時候,好好用用腦子,什麼應該做什麼不應該做!如果再有下次,即使你是我的兒子,我也絕對不會保你!滾吧!”宇文述在人前還是要做做樣子,教訓了一頓,宇文惠及就好像得到了大赦一樣,慌忙屁滾尿流的逃走了,就好像身後有幾十萬大軍攆著自己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