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惜君聽到劉弘基的大吼聲,疑惑的停住了腳步,“不知道兄長有什麼事情嗎?”
“什麼事情?我問問你,你我四人剛剛逃離開長安城美沒過半天的時間,這一路上,我們都沒有留下任何的信號,而且在長安城外還有我三弟宇文成都擋著,一時半會根本不會有人衝出來,為什麼現在竟然會有人追蹤到我們幾個人?”
“我哪裏會知道為什麼?”劉惜君一屆女流之輩,雖然見識過大世麵,但是在勞累了一夜的時間,還沒有休息過來,又經過了一場激烈的打鬥,再被劉弘基一頓教訓,心裏麵極度委屈。
“現在事情都已經快要真相大白了,你竟然還要抵賴!若不是我們中間有內鬼,一路上留下記號,楊素的追兵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追上來,還在客棧裏麵圍追堵截我們幾個?”劉弘基仗劍一指,“不是你劉惜君還會有誰?”
“你懷疑我沿路留下記號,好讓那楊素追蹤到我們?”劉惜君臉麵漲得通紅,望著劉弘基的眼睛說道。
“難道不是嗎?”劉弘基語氣冷冷,雖然沒有提著青峰寶劍就要殺死劉惜君,但是語氣冷得讓人不忍聽見。
“如果我說不是,你相信嗎?”劉惜君忽然變得小女人起來,任誰在這種情況下,都會傷心萬分的。
“你讓我們如何相信?”劉弘基臉上凜冽的寒風就好像是冬天裏麵冰雪一樣,拒人於千裏之外。
“難道,你們也不相信我?”劉惜君轉身對鐵兵和張出塵問道,麵色淒婉,鐵兵看的心裏麵酸酸的,心裏麵一直痛著,自己剛才是不是想錯了,但是思來想去,總是覺得,還是出了劉惜君沒有別人。
張出塵一把拉住劉惜君,淚眼潸潸,“他們不相信你我相信你,你我姐妹情深,我絕對不相信你會做那種事情!”
“那你呢?你也覺得我就是那背信棄義陷朋友姐妹於不仁不義境地的人嗎?”劉惜君轉身又問鐵兵,眼神裏麵帶著的幽怨,鐵兵看了一次就不忍心看了第二遍,一直在心裏麵罵自己,有這這樣眼神人怎麼可能是那種小人呢?
情意雖然在,但是鐵兵還是不能夠說服自己相信劉惜君,隻是別過臉去,不願意和劉惜君對視,鐵兵覺得自己如果哪怕再看劉惜君那幽怨的眼神一眼,就會立刻心理崩潰,不再忍心。
身後傳來嚶嚶的哭泣聲,“想不到,你竟然也會以為就是我出賣了你們!”
“惜君妹妹,你別哭,不可能是你的!”張出塵扳住劉惜君的肩膀,又對鐵兵說道,“鐵公子,你要相信,我惜君妹妹是絕對不可能做出來那種事情的!”
鐵兵依舊不為所動,張出塵怒了,“你不相信她就是不相信我!若是這樣,還不如把我兩個人殺了來的輕鬆!”
“你有何必這個樣子?”鐵兵轉身對張出塵說道,“她是她,你是你,我怎麼可能這樣是非不分!”
“難道胡亂懷疑我惜君妹妹就是是非分明嗎?”張出塵拉住鐵兵的衣袂,“你要相信惜君,她真的不是這樣的人!”
“姐姐,你不用說了,他們都這樣想了,肯定是已經認定了,不然也不會拿出來說的!”劉惜君的臉上寫滿了淒涼,鐵兵真的於心不忍,甚至這個時候,他都已經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