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兵怒氣衝衝的回到自己的房間,剛才的一番龍吻讓他神清氣爽,就覺得自己的身上充滿了力量,之前的那種中毒的感覺一掃而空。
“你怎麼不告訴我出塵還好好地,沒事?”鐵兵氣吼吼的衝著劉弘基吼叫起來。
“難道這不是你希望的嗎?難不成你還希望她沒有了?”劉弘基張大了嘴巴,做驚訝狀。
“不是……我是說,你怎麼不事先告訴我,讓我虛驚一場!”張兵頓時語塞,但是還是強裝有理的樣子。
“你不是也沒有問我嗎?”劉弘基兩手一攤,對鐵兵翻著白眼,雖然有存心逗逗鐵兵的意思,但是對於鐵兵的這一種胡攪蠻纏劉弘基還真是吃不消。
鐵兵無話可說了,忽然又問道,“那你們剛才臉上那些喪氣的表情是什麼意思?好像死了娘似的,讓我還以為……”
“因為琴音如畫兩個人要走,心中不舍,所以才會有些難過,你這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死了娘啊?”劉弘基一瞪眼,“話說,他們兩人聽說了你醒過來了,馬上會過來和你告別的!”
鐵兵一時愣住,琴音如畫?事實上,之前鐵兵中毒嚴重,已經到了眼不能看耳不能聽的地步,並不知道自己的身後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抱著張出塵到孫思邈的身邊,希望藥王能夠救張出塵的性命而已。至於身後的獨孤城三番兩次想要殺死自己和琴音如畫在最危險的時候殺死獨孤城的事情,鐵兵並不知道,當下向劉弘基和張仲堅打聽清楚,一躍而起,說道,“他們兩個是我和張出塵的救命恩人,我哪能這樣就出去見他們?這不是讓別人笑話我沒有禮節嗎?”
鐵兵慌忙穿好衣服,也不管身上的傷勢如何,隻是坐在堂前等著琴音如畫兩個人的到來,好生感謝。鐵兵現在並沒有在太和郡鐵府,而是在黃河邊上找了一個比較豪華的客棧暫時住了下來,當時也是迫於無奈,雖然太和郡已經近在咫尺,但是卻也要走上差不多一天的路程。這一天的路實在不多,但是相對於鐵兵和張出塵兩個人來說,那就是要命的一天了,如果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不要說能不能治得好,甚至有可能在路途中直接猝死了。在孫思邈的建議下,就找了一家舒適的客棧住了下來,至少讓鐵兵和張出塵的不至於有生命危險的時候再繼續啟程。
不久,琴音如畫兩人如期而至,鐵兵被眾人攙扶著,走到大門親自迎接,就在門口對著琴音如畫參拜起來,行了三叩九拜大禮,琴音如畫慌忙攙扶鐵兵起來,“你這是作何意思?”
鐵兵痛哭流涕,“先前不知兄弟大義,還是我家哥哥告訴我的,二位是我和出塵的救命恩人,猶如再生父母,當得起我這樣的跪拜!”
琴音如畫對望一眼,說道,“出塵乃是我兩人的妹妹,你就是我們的妹婿,救命也是因為不忍出塵妹子慘遭橫禍,我兩人分內的事情,你不要這樣,反而顯得我兩個人太矯情了!”說著就要拉著鐵兵起來。
劉弘基止住琴音如畫的動作,說道,“讓他拜吧,不然他心裏麵會不安的!”鐵兵不管琴音如畫如何動作,堅持把那一套儀式做完了,才站起身來,一時有些頭昏,險些昏倒,被眾人重新攙扶住,拉著琴音如畫兩個人回到屋子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