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題裏麵的前兩個字不能打,不然被河蟹,這個世界上真是存在各種各樣的杯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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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兵推門而入,正在門口的張出塵被鐵兵一擁入懷,吻著張出塵散發著淡淡幽香的秀發,鐵兵生出來一種念頭,“幹什麼爭霸?爭霸的結果又是為了什麼?這樣的生活不是挺好的嗎?能夠找到愛自己的女人,有一個還算是富裕並且有些權利的家庭,這一些不都是顯得那麼美好嗎?即使得到了天下,自己又能夠擁有什麼東西呢?”
“夫君在想什麼事情呢?”懷裏麵的張出塵小聲的問道。
鐵兵一愣,從沉思之中回過神來,望著懷裏麵的張出塵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半晌,鐵兵才緩緩地說道,“聖上下旨,要我隨軍出征,要遠征高句麗,這一來一回,恐怕要半年的時間!”
“出塵又不是深閨怨婦,夫君有什麼話就直說,剛才何必在門外徘徊許久,難道就認為出塵是那樣一個不解人意的婦人家嗎?”
“這倒不是,隻是我不知道如何開口,從我們相識到現在,我還沒有能夠讓你過上安安穩穩的日子,現在又要出門打仗,一去就是半年的時間,本來下個月應該是迎娶你的,但是卻又要一拖再拖,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夠娶你過門!”鐵兵說出了自己心裏麵的苦衷,不過就是不知道張出塵能不能夠了解,不過現在看來,情況倒是不錯。
“夫君,你小看出塵了!你我兩人早已心心相印,又何需要那些俗世的形式束縛彼此呢?!”張出塵仰麵望著鐵兵,說出來的話讓鐵兵心中一動。“況且我們兩個人這一路艱辛都能夠走的過來,還怕有什麼事情挺不過來嗎?”
“隻是苦了你了!”鐵兵把懷裏麵的張出塵用力的抱了一下,在張出塵的額頭上印了一吻。
“夫君什麼時候出發?”張出塵忽然問道。
“事不宜遲,現在已經晚了,在家中睡一夜,明天一早我就出發!”鐵兵好像猜到了什麼事情,心中頓時變得火熱起來,“出塵,今天,晚上我不走了!”
張出塵滿麵羞紅的應嚶嚀了一聲,“全憑夫君做主!”
鐵兵哈哈一笑,順手關了房門,一把把張出塵攔腰抱起,一邊往床邊走,一邊為張出塵寬衣解帶,張出塵的臉上升起的紅暈如同泣血的薔薇,鐵兵忍不住湊上去,一吻到底。
好一個長長地擁吻,直到張出塵已經喘息不得的時候鐵兵才放開張出塵,此刻,張出塵的身上隻剩下一件單單薄薄的褻衣。
張出塵低著臉蛋兒,輕聲對鐵兵說道,“讓妾身為夫君寬衣!”鐵兵的身上的重甲被一件一件的解了下來,張出塵本想放在一邊,但是鐵兵已經等不及了,一把抓住衣甲,隨手一扔,“管那麼多做什麼!”說著就把張出塵推倒在床,抓住張出塵的褻衣,隻聽見刺啦一聲,那本來就不能夠遮體的褻衣就被鐵兵一把撕了一個粉碎,一具美玉一樣的張出塵就平躺在床上,躺在鐵兵的麵前。
鐵兵艱難的吞咽了兩口口水,一雙眼睛裏麵閃爍著狼一樣的光芒,張出塵慌忙拉扯著一床被子想要遮住自己的身子,但是被鐵兵一把拉開,“我還沒看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