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兵慌忙滾下馬來,還好隻是看到麥鐵杖一手扶著肩膀從地上站了起來,“麥將軍,我不是故意的!”
麥鐵杖擺擺手,“刀劍無眼,本來就不是你的錯,而且隻是小傷,不礙事的!”但是鐵兵卻看到麥鐵杖左手捂住的右肩膀上流出來殷紅的血跡,連聲喊著,“軍醫,軍醫快過來!”
在一邊守候著地軍中大夫慌忙帶著助手上前來看麥鐵杖的傷勢,麥鐵杖臉色都沒有變,隻是對鐵兵說道,“戎見不用擔心,此等小傷,我麥鐵杖還真看不上眼。”又對鐵兵哈哈笑道,“不想到最後反被你占了便宜。”
鐵兵一臉的尷尬,說道,“是鐵兵不好,在最後因為心裏麵恐懼,自亂了章法,想不到傷到了麥將軍。”
軍中大夫對麥鐵杖的肩膀做了最簡單的消毒處理,然後說,“麥將軍,你這受傷頗重,還是回到營帳內做下一步的打算吧。”麥鐵杖眉頭一皺,“胡亂說什麼?什麼叫受傷頗重?我自己都感受不到疼痛。”轉念又說道,“我就隨你去營帳,趕快給我包紮完成,完了我還要和鐵將軍再比上一場呢!”
鐵兵連連擺手,說道,“麥將軍武藝高強,鐵兵甘拜下風,隻是還望麥將軍以身體為重,趕快接受治療才是正道。”
麥鐵杖哈哈笑起來,借著鐵兵的肩膀站了起來,說道,“戎見,這可是你自己認輸的啊!”
鐵兵謙遜的說道,“是小子甘拜下風。”麥鐵杖聽了此言之後,被軍中大夫攙扶著回到營帳裏麵去了,宇文述忙上前問候說道,“麥將軍傷勢如何?這鐵兵也太不知好歹了吧?手下一點都不知道輕重。”
麥鐵杖輕笑說道,“宇文將軍言中了,他隻不過是二十來歲的小將軍而已,沒必要那麼苛刻。再說了,我不是也沒有受傷多嚴重嗎?”
宇文述說道,“受傷不嚴重就好,麥將軍回去多多休息,一切事情等到把傷養好了再說。”鐵兵愣在當場,這一場比試讓鐵兵算是領教了麥鐵杖的勇武了。鐵兵一萬個想不明白,自己和這些曆史上的人物之間到底的差在什麼地方,為什麼自己一個特種兵出身的解放軍戰士,即使是萬分努力了,和他們之間還是有那麼大的差距,即使是史書上名不見經傳的麥鐵杖也讓自己處處見拙。
一軍軍營,麥鐵杖營帳。
“將軍,你的傷……”旁邊的軍中大夫小心翼翼的說道,這時候的麥鐵杖饅頭大汗,好像在承受著常人難以承受的痛苦,“我沒事,你該怎麼治療就怎麼治療。”
“隻是恐怕將軍半個月之內上不了戰場了!”那大夫雖然小心翼翼的幫麥鐵杖擦拭著傷口,現在的麥鐵杖正半身裸露,右邊肩膀上鮮血淋漓,傷口深可見骨,好不駭人。
“你說什麼?”麥鐵杖虎目圓睜,瞪著大夫,“現在非常時期,我若是不上戰場,豈不是亂了軍心?”
“可是,現在上了戰場,將軍這樣的傷勢恐怕真的難以支撐。再者說了,將軍以帶傷之身上戰場,恐怕隻會成為別人的累贅的。”那大夫一看麥鐵杖發怒,但是又是為了麥鐵杖的身體擔心,隻好誠惶誠恐的說道。
“笑話,我麥鐵杖什麼時候會成為別人的累贅?”麥鐵杖的肩膀上被纏上了厚厚的紗布和繃帶,使者稍微活動了一下,但是鑽心的疼痛還是讓麥鐵杖不禁皺了皺眉頭,半晌,說道,“雖然有些疼痛,但是想來拿起兵器打仗還是沒有大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