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那麼可愛的孩子會被這樣的人搶回去,然後教成他們那樣,光是想想,薛初妝就覺得比死還要難受,聲音就不由哽咽了:“大娘子,你不知道,他們是不在乎別人什麼的,奴婢隻是怕,他們上門來把事情嚷嚷開,哭著求著的要孩子,為了達到目的,他們是什麼都做得出來的。奴婢不怕醜,哪怕被讓吐口水呢,咬著牙也能活下去,可是孩子那麼,大人做的孽憑什麼讓他來承受這苦果,真被別人知道了,他的一輩子就完了,求求你,大娘子,求求你救救他吧!”
招弟沉吟了下,打了個手勢,馬上就有一個暗衛以極快的速度出現在她麵前,招弟對他道:“有兩個人,大概是獵戶,是近期才到南安城來的,你找個人跟著他們,看看他們跟誰有接觸,如果發現他們有山莊裏人壞話的跡象,不要讓他們把話出來,直接打暈帶走。”
轉頭對薛初妝道:“你跟著他去,把那兩個人長得什麼樣告訴給他,的越詳細越好,穿著打扮什麼的,也跟他們仔細了。”
然後回頭對暗衛道:“這件事情,我不想聽見什麼風言風語,如果真到了把人帶走的地步,我再告訴你該怎麼做。”
薛初妝感激的對招弟福了福身,跟著暗衛去了。
招弟看著邊從金黃泛紅變成白色又變成深灰色的雲朵,在四起的暮色中回屋去了,遠處站著的侍女們見了,加快了腳步,走到了招弟的身後,又恢複成了出來時的隊形。
招弟本來想的是救人救到底,沒想到從第二起,暗衛回報的內容就讓她重視起來。
這兩個人大概到了還是很有一些時日了,至少暗地打聽跟他們做過交易的人,都這兩個人打獵很厲害,人挺老實,也愛打聽些事,大概是想在南安城這裏定居了,最近總打聽這城裏的事情,對招弟家勵誌的傳奇也很有興趣。
再幾日後,招弟聽到暗衛回報這兩人除了進山打獵,回來的時候還愛去城外山上轉悠的時候,覺得不對勁了。
南安城外全是山,當初招弟這邊的栽的都是些果樹,要麼就是竹子,而別的山除了按照規劃種樹外,別的地方動的很少,如果是想碰碰運氣打獵,應該去躲過開發毒手,沒有什麼大變化的地方。
但是這兩個人偏偏喜歡在有人的地方轉悠,不管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招弟這時候不介意用最大的惡意,又不可能的推測來看待他們的行為,這兩人進山的時候,暗衛是沒有辦法跟著的,本來留在這裏的人就不多,他也不敢離開山莊太遠,萬一有事,趕不上那就完了。
招弟想了幾個方法,都不適合,這時候他們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舉動,也不能因為人家愛爬山,就跑去限製別人自由對吧。
但是,她也不能放任這兩人繼續這樣下去,想了想,他寫了封信,讓這個暗衛去王府通報,求麵見王爺,一定要把信交給王爺,並且當著王爺的麵,把他這幾看見的查出來的,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給王爺聽。
暗衛回來的很快,唐珩安沒有讓他帶信回來,不過有口信,讓招弟不用再派人盯著他們了,他會派人接手這件事,這個事情由他來做,不但人管夠,還方便得很,畢竟他可以直接讓衙役去登記這兩人的情況,大大方方的去,他們也根本就不會懷疑。
大概是唐珩安覺得招弟派去的人轉述事情這樣很方便,從那起,每晚上都有一個侍衛到招弟這裏來,給她複述一下那兩個人今都去了哪裏,都做了些什麼。
直到有一,來的不是侍衛,而是唐珩安親自過來了。
招弟有些奇怪,她知道唐珩安現在跟自己相處會不自在,唐國對於未婚夫妻還是很寬容的,也不阻撓少男少女私下見麵,但是,唐珩安沒事根本不會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