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不知道朵朵是幾點回去的,我早早便開始打坐修煉,這些天以來,發生了很多事情,我從無所事事到現在有朋友有工作,整個人都似乎有了活力,而發生在別人身上的事情也給了我很大觸動,讓我對生活的感悟在一點點的增加,我不知道我看到了什麼,腦海中隱約有種意識在催促著我一直向前走,找到路走出去,而我卻看不到那條路的樣子,我隻能感覺的到它的存在卻無法觸摸到哪怕是它的邊緣,但是我卻清清楚楚的知道它的存在,那條路到底在哪裏!
清晨從入定中醒來,隱隱感覺久未進步的修為有了些許的增長,這讓我欣喜不已,決定入世就是因為修為在最近這兩三年已經毫無寸進,老頭子決定讓我出來碰碰運氣,看是否能突破瓶頸,沒想到出來短短數日,修為便有了進步,真是可喜可賀。
朵朵特有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今天朵朵的精神不錯,似乎昨天和容燕子聊的很好,畢竟誰在擁有了一個值得信賴的朋友之後,都會心情大好,而對於朵朵來說容燕子絕對是值得信賴的,因為那是我介紹給她的朋友。
一路和朵朵說說笑笑的到了冷冰家樓下,冷冰早已經等在那裏,依舊是一身連衣長裙,整個人顯得亭亭玉立,看的我是春心蕩漾,不知道為什麼,我對冷冰的抵抗力明顯偏低。
冷冰見我們來,一改往日清冷的樣子,離老遠便對我們微笑著,見到朵朵的時候,朵朵明顯有些不自然,隨著冷冰主動和朵朵攀談,兩人的關係逐漸升溫,看朵朵一口一個“冰冰姐”叫的那個親熱,我竟然又有了昨天的感覺,要不是冷冰時不時的微笑著看我,我都覺得似乎沒我啥事了。
三個人就這樣說說笑笑的往學校走去,離學校大概還有5.6百米的時候,兩個人擋住了我們的去路,是文青青和一個幹瘦老者。
我這時才想起。這妮子還等著我和她混呢。
朵朵見有人攔路多少有些緊張,小手不自覺的抓緊了我的胳膊。至於冷冰則又恢複了以往高冷的狀態,就那樣默不做聲的看著事情的發展。
“什麼事這一清早的在這裏攔路,打劫啊?”我笑著對文青青道。
“昨天和你說的事,你可考慮好了?”文青青依舊是初見時的冷酷樣子,看著她現在的表情想起她當時大哭的樣子,我頓覺好笑,不自禁的笑出聲來,笑出來才發現似乎與氣氛不符,強行憋了回去。
“你笑什麼笑?我問你話呢!”文青青見我不答反笑,估計是也想起當時狼狽到不顧形象的大哭,俏臉微紅的吼道,頗有些惱羞成怒的味道。
她不吼還好,這一吼我頓時憋不住的放聲笑了出來。
朵朵在一邊看著我笑出聲來,頗有些費解,撓著小腦袋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
“木爺爺!你看我都說了那小子欺負我,你還不信,你現在信了吧?不行,你今天必須幫我教訓他,不然人家就不理你了。”文青青見我更加放肆的大笑,頓時撅起小嘴,向著身邊的幹瘦老者不依的道。
老者隻是拍了拍文青青抓在袖子上的小手,對我揖了一禮,隻見他右手食指中指並攏伸直向上,其他三指合什於掌心,左手握拳靠於右手掌心處,微微低頭揖首竟是一個標準的“道士”同輩見麵禮節。
我趕忙以同樣姿勢回應,沒想到我竟然看走眼了,我確實能感覺到老者身上微弱的修士氣息,但沒想到老者竟然如此眼亮,竟然也能發現我是“道士”。
老者見我回禮,頓時大詫,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
旁邊文青青見老者非但沒有幫她出氣反而和我互相見禮頓時不依,搖著老者胳膊撒起嬌來:“木爺爺,你還和他見禮,你快幫我教訓他啊!”
老者從呆楞中回過神來,慈愛的摸了摸木青青的小腦袋柔聲道:“青青不可無禮。”
轉頭對我道:“青青還小隻是貪玩了些,本性卻不壞,請道友莫要見怪才是,老朽在這裏替她向道友賠禮了。”說完又是一禮。
“哪裏!道友嚴重了,說來,我和青青姑娘也並無矛盾,都是些誤會而已,豈敢受道友這一禮。”我趕緊回禮言道。
“不知道友可有時間我們小坐一番,品茶論道,豈不快哉!”老者向我發出邀請。說實話對於如此文縐縐的說話,雖然不喜歡但我還是能適應的,畢竟來山裏見老頭子的人說話大多如此,而老頭子在有外人的情況下也多是這麼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