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亮聽我一吼,也急眼了:“怎麼?你瞧不起我。”
“沒!沒!你這人咋這麼強呢。那你幫我保護好她們吧!”我指的是朵朵和冷冰。
牛亮沒說話,直接走到朵朵和冷冰的身邊,其實我們都知道此刻她們已經不需要保護,但是牛亮這是表示一種和我共進退的態度,我心裏還是暖暖的。
歐陽鋒銳在我們說話的時候悄悄的往後退著,冷冰已經注意到了這一點,或者說在相遇那一刻開始冷冰的注意力就沒有離開過他,現在見他要跑冷冰“啊!”的一聲向歐陽鋒銳衝了過去,被走過去的牛亮一把拽住拉在身後,雖然冷冰竭力掙紮但是哪裏是牛亮的對手。
我對著歐陽鋒銳喝道:“在往回退一步,我就先砸斷你的雙腿。”說完我扭頭對冷冰喝道:“閉嘴!男人在這呢,什麼時候輪到你們女人大喊大叫的。”
聽了我的話冷冰頓時止住了掙紮,充滿仇恨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歐陽鋒銳,歐陽鋒銳已經止住了後退的趨勢,畢竟現在誰都看的出我能說的出來就敢做出來,地上那一片現在還暈厥著的人就是最好的證明。
歐陽鋒銳被冷冰看的有些發毛,再看看麵沉如水的我,渾身顫抖的更甚,哆嗦著說道:“你不能打我,你不知道我是誰,但是牛亮知道,打了我你也討不了好,有什麼事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談。”
“嗬嗬!你是誰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打狗是從來不看主人的。”我冷笑著說完,向著歐陽鋒銳緩緩走了過去,歐陽鋒銳看樣子也是練過武術的,雖然害怕但還是顫抖著擺好了防禦姿態,但是他的防禦在我眼裏與紙糊的沒任何區別,隻一拳便被我砸的跪在了地上,左手抱著擋我拳頭的右胳膊哀號出聲。
我沒理會他的哀號,反身走到地上躺著的人身邊,連續抽出了6條皮帶,將6條皮帶連在一起走回歐陽鋒銳的身邊,此時歐陽鋒瑞已經哆嗦的不成樣子,在不複開始時的硬氣連聲求饒道:“別打我!我錯了,我認錯,我賠錢,多少都行,饒了我!”說完已經是泣不成聲癱坐在地。
我沒有理會他求饒的話,抬起腳徑直照著他的後背就是一腳,頓時一聲脆響過後歐陽鋒銳直接暈了過去。我知道他從此以後廢了,在也不會有站起來的可能,我這一腳砸斷了他的一段脊椎是那種粉碎性的。
我將皮帶順著他的雙肩綁在身上,又去拽了一條皮帶,扔給已經走過來的冷冰,冷冰還是那樣死死的盯著已經暈厥的歐陽鋒銳,見我扔過去一條皮帶,麵帶疑惑的看著我。朵朵臉色蒼白的站在牛亮身後,至於牛亮臉已經能滴的下水了。
我看著有些莫名的冷冰,對她道:“現在我會拖著他直接走到學校門口,你的任務是我每走一步,給我抽他一鞭子。”說完我對牛亮道:“你的任務告訴門口的兄弟別管這件事,誰管誰死!”我說的聲音低沉嘶啞,牛亮連忙點頭。
冷冰卻不在是先前的模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瘋狂的猙獰,這丫頭早已經被這仇恨逼的快要瘋了。
說完我對著朵朵道:“朵朵不怕,跟在哥哥身後,如果以後有人敢欺負你,我會讓他比這個人淒慘一百倍。”我的話斬釘截鐵,很多圍觀的人都已經背發冷汗,不自覺的往後退了幾步,現在雖然天氣已經很不錯了,但是此刻在我周身10米範圍內所有人都會覺得冷,也許唯一溫暖的隻有朵朵。
我單手拖著已經暈厥的歐陽鋒銳向前走去,另一手牽著朵朵的小手,冷冰在我走動的每一步都會狠狠的往歐陽鋒銳身上頭上抽上一皮帶,伴著冷冰歇斯底裏的叫聲和哭罵聲,我不知道這樣能否喚醒冷冰那顆已經死了的心讓她繼續跳動,繼續擁有屬於她這個年齡的鮮活。
麵前的人都自發的給我讓出去路,沒有誰敢於阻擋,甚至於我看到了幾個校領導也隱在人群之中但是沒有誰敢站出來,因為我此刻的殺氣和那句:誰管誰死!此刻沒有人敢懷疑我是否敢殺人。
我就這樣拽著歐陽鋒銳在校園走了一周,冷冰的哭聲已經止歇,現在隻是機械的揮動著手裏的皮帶。歐陽鋒銳中間醒來過一次,但是因為被我拖行在加上冷冰的皮帶以及身上的傷痛,又暈死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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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狠了點。但我隻是覺得人刻意為惡就要承擔比所做的惡更大的懲罰,甚至2倍甚至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