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翠竹無禮的直接跑到涔身旁,四大護衛好像沒看見似的,並沒有上前阻攔和嗬斥,顯然翠竹的身份不隻是丫鬟那麼簡單。
“杜方。”涔無視翠竹的到來,繼續著與堂下四人的談話。
“屬下在!”杜方恭敬的向前走出一步。
“把剛才的事透露出去,但不要讓珠兒知道。”涔冷聲說道。
“屬下明白!”告退之後,杜方馬上就去辦涔吩咐的事。
“師兄,你幹嘛不理我?”翠竹負氣的把頭扭向另一邊,手用力的絞著帕絹,表示著自己的不滿。
“永安,不是要你照顧珠兒,來這裏幹什麼。”涔在和翠竹講話時,冰冷的臉不自覺的放緩許多。
“珠兒睡著了,我閑地無聊就來看那些女人的下場。”
“現在看到了。”涔非常明顯的在驅趕翠竹。
“師兄!你真重色輕妹,我為你去扮丫鬟,你居然趕我走,哼!”翠竹生氣的跺了跺腳。
“是嗎?好象是你先有求於我,才答應去做丫鬟的吧!”涔眼中浮出一絲笑意。
“什麼事會讓這丫頭答應去做丫鬟?”科石達不顧身份的好奇的問道。
“不要說!”翠竹驚慌的對涔說道。
“她要我告訴張信,她喜歡他。”涔眼裏笑意更濃。
“師兄!”翠竹嬌羞的瞪了涔一眼,紅著臉跑了出去。
“這天不怕,地不怕的丫頭,居然也有害羞的時候。”科石達不放過機會的醜翠竹,他可是一直生活在翠竹的折磨中,總是被她整,這回終於逮到機會的他豈會放過。
堂下的人轟然大笑,惟獨張信不知所措的站在那。
“這是什麼?”涔嚴肅地從懷裏拿出一塊黑色的令牌,這是從珠兒的包裹中拿出來的。堂下的人見涔的表情冷峻至極,馬上退去笑意。古幽上前接過令牌,仔細的端詳了一會兒,說道:“這好像是花竹國的宮女令牌,殿下在哪得到的。”
涔聽言後抿緊薄唇,輕輕閉上眼睛,珠兒你究竟是什麼人?
黃昏的霞光輕吻富麗地莊園,一道青影劃破這恬靜的畫卷,直衝望風殿,破門而入。四大護衛迅速拔劍護在涔身前,那道青影停了下來,居然是翠竹,四大護衛見來人是翠竹,鬆了口氣把劍收回劍鞘。
“永安,這麼急有事嗎?”杜方問道。涔拿起酒杯,品嚐著美酒。
“珠兒不見了!”翠竹喘了氣,急急的說道。
手握緊酒杯,酒杯被涔在手中碾碎,血珠順著杯角向下滾落,在地板上刻下一朵朵冷豔的血花。################################
珠兒茫然的走在街道上,她正在苦思,為什麼本在房間睡覺的自己,醒來後居然在森林裏,夜幕降下的寒氣,不禁讓珠兒縮縮身子,雙手環抱住肩膀,堅定著信念繼續前行,涔的行宮好象就在附近!
天漸漸被染黑,一抹瑟瑟的清影,來回在街道間穿梭。
“又是這條死胡同。”珠兒氣憤的嘟起小嘴,她已經是第三次走進這條死胡同了,轉身欲走出巷口,便見一個衣著黑袍的少年捂著腹部,踉踉蹌蹌向自己這方向走來,那少年見珠兒先是一驚,而後趁珠兒還未反應之前,急撲向珠兒捂住她嘴巴,把她壓向牆角,濃稠的液體在他的手掌和她的嘴唇之間摩擦,濃重的血腥味充斥著珠兒的神經。血!那是血!珠兒驚恐的睜大美目,雙手死命的拍打身前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