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麼回事?都過了幾天了,還不醒!”驍坐在馬車內,看著身旁的仍昏迷著的珠兒對涔說到。
“不知道,她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涔專注的看著珠兒。
“哼!真是麻煩的女人!”驍嫌棄的看了眼珠兒,坐到馬車的另一邊。
不知道是誰天天都問這個問題問了十幾遍,明明是擔心珠兒。真不愧是我哥的兒子,性格都一模一樣,口是心非!
涔清冷的對驍說道:“我下去吩咐些事情,照顧好珠兒。”
“我為什麼要照顧這麻煩的女人!”驍不情願的說道。涔不理驍的抗議,隻留下一個冰冷的背影。
驍見涔不理自己走後,暴躁的吼道:“你講話不能有點人味?每句話都像是一口寒氣,你想凍死和你講話的人啊!”不過涔已經走出了能聽見驍說話的範圍。
驍吼完後回過頭看著仍在昏迷珠兒,煩躁地搓了搓頭發,在珠兒身邊坐下來。眼不經意的瞄到了糊兒的睡顏,鬼使神差的身出手摸摸珠兒的臉。驍忽然清醒,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趕忙坐起來。
我在做什麼!我剛剛是不是中魔了!
珠兒眸子微動,像是要醒來的跡象。要醒了!怎麼會在這時候醒!剛才的事她不會知道吧!驍驚慌失措的看著珠兒。
珠兒眉頭一皺,手按額頭,遲緩坐起來,搖搖頭。完全清醒後珠兒環視馬車內四周,看見驍低著頭坐在那裏,說道:“這是哪裏啊!我怎麼全身酸痛。”珠兒扶著車壁站起身來。
“你昏迷了幾天,現在是在趕路。”驍說話的聲音很小,這讓珠兒非常困惑,這小子不是每次講話都扯著嗓子講的嗎?今天怎麼轉性了!珠兒蹲下來,歪過頭看驍的臉。
“呀!你的臉好紅。”珠兒掀起馬車的窗簾看了看外麵的天氣,對驍說道:“不是很熱啊!你的臉怎麼這麼紅!”
驍眼神又定格在珠兒臉上,驍馬上移開目光對珠兒吼道:“我不要你管,麻煩的女人!討厭!”
“對了!我想起來了,我抓住了刺向涔的劍!咦!我的手是有點疼,可怎麼連傷口都沒有!你說我昏迷了幾天,現在是在趕路?那花竹公主和我哥我妹呢?”珠兒問出一連串的問題。
“花竹公主走了,走前托涔一定要好好照顧你,見涔答應就安心的走了。月掛鑰和月掛欣兒也是這樣。其他的我懶得說,你自己問白涔。”驍不耐煩的擺擺手。
“今天你是怎麼了?你是不是上火!”珠兒開完玩笑就跑下馬車隻留驍一人在車內。
珠兒跑下馬車,看見一大隊軍衛,並未見到涔或永安。珠兒接著看向馬車附近的不遠處,就見涔和永安還有張信四人在商討著什麼!
“張信事情查的怎麼樣。”涔對張信說道。
“正如殿下所料,花竹公主和暗樓殿下在收到請貼後,也遭到過刺殺!和殿下在行宮遭刺殺情況如出一轍!”張信說道。
“有人要阻止我們去避情山,而且他的勢力還不小,派出的全都是有背景的高手。”白涔果斷冷靜的說道。
“暗中的人,他的勢力真的不容小視!”古幽驚歎道。
“到底是什麼人,能派出錢蓬來這個武林第五的高手聽命於他?”科石達疑惑道。
“而且在風顏客棧殿下和花竹公主、暗樓王子住在一起隻是一個巧合,暗中的人這麼快就知道了,就說明有人把我們的行蹤告訴他們的人,我們的人中就一定有內奸!”張信恍然大悟地說道。
“不錯!還是張信謹慎,以後這種事會經常發生,要多加防守。”白涔冰冷地說道。
“是。”四人齊聲回答道。
“白哥哥。”珠兒向這邊跑來。
“珠兒終於醒了!”永安看著不遠處跑來的珠兒,高興地說道。
“你們在討論什麼呢?”珠兒問道。
“沒什麼,在討論你什麼時候醒。這不,現在就醒了。”永安在珠兒看不到的角度,俏皮地對涔眨眨眼睛。
“白哥哥,你看我的手,我明明把那把劍抓住了,為什麼除了有點痛,連傷口都沒有呢?”珠兒把那隻受傷的手在涔眼前晃晃。
白涔對珠兒輕輕地說道:“下次不要再做這種傻事了。”珠兒的臉瞬間就紅了。夕陽緩緩沉下地平線,餘輝將大地罩上一層毛絨絨的光圈,一對剪影般的人兒忘情擁抱,空間都仿佛凝固起來。早上的烈焰如潮水般褪去,剩下的隻有樹林裏清新的味道,一切竟恍惚的像夢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