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兒向放瓶子的地方看去,驍已經停止了一切動作,處於石化狀態。隻見驍穿著一身絕對小號的夜行衣,一隻手在瓶子裏,而另一隻蹬在瓶上,看的出來上一刻驍使勁的拔著手。
“讓我逮到你了!”
“你....你怎麼起來了..”驍說話有些結巴。
“我在抓賊,所以沒睡!就等著魚上鉤。”
“你快把我放出來!”
“你現在是有求於我,還這麼囂張!”珠兒悠閑的坐下,看著一旁的驍。
“哼!”
“你隻管不服氣吧!待會我就大叫一聲‘有賊’,讓所有人都來看看...”
“喂!討厭的女人,你想怎麼樣!”
“很簡單!1、以後不許叫我‘討厭的女人’,要叫我珠兒姐姐!”
“不叫你‘討厭的女人’可以,但絕對不會叫你姐姐,頂多叫你珠兒。”驍撇撇小俊唇。
“算了,就這樣吧!2、以後什麼都聽我的。”
“幹脆我將自己賣給你得了!”驍吼道。
“這麼說你不答應!”珠兒作勢欲喊。
“我答應!”驍連忙說道。
“這樣就對了嘛。”珠兒笑咪咪地看著驍。
“哼!放我出來!”
“很簡單!隻要你把手裏抓的那把果丸放下,自然手就可以拿出來了。”
“手還真出來了,你怎麼做的!”驍仔細的看看那個瓶子。
“這要歸功於這個瓶口的設計,當你手張開伸瓶裏,可以伸進去。可當你抓一把果丸,手捏成了拳頭,就那拿不出來了。這是利用一種心理戰術:拿到手的東西,絕對不會放下。”
“這麼說,你早知道是我!你是在耍我!”驍氣憤的衝過來。
“對!就是在耍你!”珠兒得意洋洋的抬起頭。
“討厭!”驍怒氣難平的衝出去。
珠兒望望驍衝出去的背影,勝利的綻放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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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兒,你說是不是很奇怪!今天一天都沒有看見那個有口臭的小屁孩。”永安用手撐著腦袋。
“他啊,應該是躲在屋裏不敢出來了!”
“能有什麼讓他害怕的。”永安不已為然的說道。
“沒什麼,沒有什麼!”
“沒什麼,你偷笑個什麼!一定是知道了什麼!快說!”
“真的沒什麼!”想到昨日驍憤然而去的樣子,珠兒終於忍不住大笑起來。
“你.....珠兒我突然覺得好困。”永安話剛說完便咚的一聲,倒在桌子上。
“我也是...”說完珠兒也相繼倒下去。迷香!珠兒倒在桌子上,並沒有昏睡過去,可全身都不聽她的指揮,動一下,仿佛是要把全身的力氣都用光。
裝昏迷!現在不能睡,你要堅持住。珠兒在心裏給自己打氣。
一個大漢用著與他身體不符的輕巧翻進屋內,夾起珠兒和永安便跳出去。
他要把我們擄到哪裏去,怎麼辦!為什麼一個人都沒有發現他。珠兒的意識開始模糊。
她悄悄的從衣袖中拿出那隻木釵,刺進自己的肩頭,以痛來激醒自己的意識。
“辦事還真是快啊。我隻要你抓珠兒,怎麼會有兩個人!”一個懶散的聲音傳進珠兒的耳中,擄劫她的人隨即將她和永安丟向牆角。
“殿下!她們講的話跟本分不出誰是主子,誰是奴婢,所以屬下隻好將她們都抓來!”大漢單膝跪地。
“暗樓!你抓我們來目的為何。”珠兒的撐起身子,靠向牆麵。虛弱的對暗樓說道。
“你還沒昏迷!”暗樓驚訝的看著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