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從冉雪院裏衝出三十幾個魁梧粗壯的大漢,手中都拿著粗長的木棍,通通站到輕染麵前,圍成一排,充滿敵意的看著前麵的侍衛,風鈴姑娘就是他們的神,她掛牌的第一天,他們一天的工錢就比平常一個月的工錢還多,誰敢動她,他們就跟誰拚命。
幾個侍衛,看到輕染麵前圍著這麼多人,氣勢便減了下來,畏畏縮縮的不敢上前,其中一個侍衛見形式不對,急急忙忙的跑回去稟告了。
“小茹是吧!她們為什麼把你綁在這裏展示?”輕染扶著小茹還在發抖的身子,問道。
“王妃以為是奴婢在她的衣服上做了手腳,要脫光我的衣服綁在這裏,可是……不是我做的,我沒動過。”在慌亂之中被輕染帶出來的小茹,現在才看清救她的人是輕染,微微躊躇,不知道該稱輕染什麼,隻好不叫。
“額,我相信你。”輕染一頓,安慰小茹,乖乖呀!做手腳的人明明是她,怎麼牽扯到小茹身上了。
“嗚嗚……”小茹感激的看著輕染,痛哭起來,前王妃人真好,別人都不相信她,隻有她相信自己。
那個回去稟告的侍衛跟在月情言的轎子後麵,雄赳赳氣昂昂的回來了,前麵的幾個侍衛也像找到保護傘似得,跑回後麵的大隊人馬之中。
“夏輕染,本王妃處置王府的丫鬟,由不得你插手!”月情言恨恨的盯著輕染,從轎子裏走下來,盛氣淩人的嗬斥。
“誰插手了,我隻不過想告訴你,你的衣服是我動的手腳,你的衣服之所以回散落下來,也是我拉的!”輕染看看氣的臉色鐵青的月情言,無所謂的說道。
“好玩嘛!等下有更好玩的等著你!”
這句話在月情言的腦海中閃過,怒目圓睜,凶狠的盯著輕染,仿佛想把輕染置於死地,“是你!”
“是啊!想不想再來一次!”輕染笑著點頭,微笑中卻隱隱散發著威脅之意。
“你……我可不怕你!”月情言臉上劃過點點驚恐,逞強道。
“嗬嗬……”
輕染不斷的笑著,弄得月情言毛骨悚然,緊緊敵視著輕染,怕她又趁自己不注意,拉下了她的衣服,輕染還是淡淡的笑著,月情言整個人簡直就是怒火中燒,吼道,“不準笑!”
“難道笑也犯法嗎?我偏要笑,嗬嗬!”輕染笑意不斷,渾身散發著令人害怕的寒意。
“言兒,你帶這麼多侍衛來這裏幹嘛,你鬧得還嫌不夠大嗎?”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蕭沐軒從人群裏走了進來,低聲冷斥月情言,隨後,對著後麵的侍衛嗬道,“全部給我回去!”
侍衛都灰溜溜的向後撤退,離開了。
“王爺!夏輕染她在我的衣服上做了手腳,害我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月情言十分不滿,對蕭沐軒訴苦。
“你還有臉說,誰叫你來青樓的。”蕭沐軒黑眸一眯,神色驟變,惱怒的光芒在黑眸中閃動,冷峻如冰,仿佛連周圍的空氣都凍結起來了。
從皇宮回來的路上,他就聽見百姓紛紛議論宣王妃,言兒,越來越不像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