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紫陽派回來的第二天早上,王雷和劉冬剛吃完早飯,正在院子裏澆花呢,突然聽到門口有人喊王雷哥哥。王雷轉頭一看,原來是陳靜茹來了,但是和陳靜茹一起下車的卻有三個人,而且王雷還都認識。王雷看著來人笑著說道:“真是稀客啊,看來今天周先生是為了上次說的事情而來了。”
原來和陳靜茹一起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上次王雷給治療肝癌的周天勇的兒子周昊和周天勇的妹夫劉玉忠。周昊見王雷說話,馬上客氣的說道:“嗬嗬,真是打擾王雷先生了,我這次來就是為了上次我爸跟您說的事。”
這時候陳靜茹走過來說道:“王雷哥哥,還是進屋說吧,今天周昊是特意為了他爺爺來的。”
王雷聽了說道:“那好,就進屋說吧。”說著就率先向別墅裏走去。
來到別墅一樓客廳,大家都坐了下來,王雷又開口對周昊問道:“現在可以說一下詳細的情況了,如果我能幫的就一定會幫,畢竟上次我已經答應了你父親。”
周昊聽了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這次來主要就是為了我爺爺。我想請王雷先生去一趟京城,幫我爺爺看病,我爺爺的病非常古怪,找了很多專家檢查都沒檢查出病來,但是我爺爺一發病就痛的死去活來的。至於其它的我也說不明白,具體情況還要王雷先生看到我爺爺才能知道。”
王雷聽了沉吟了一下,說道:“那好,既然我已經答應過你們要幫忙,那我就和你去一趟京城。”
周昊聽到王雷這麼容易就答應了,非常高興,又聊了一會,便和王雷告辭,約好第二天早上來接王雷一起去京城。
第二天一早,周昊和他姑父劉玉忠如約來到了別墅接王雷去機場,王雷簡單和劉冬交代了一些事情就和二人向機場趕去。一切都很順利,王雷三人到機場後沒多一會就坐上了飛往京城燕京的飛機。
經過一個小時的飛行,飛機緩搖地降落在了燕京國際機場。王雷和周昊及劉玉忠一行三人,拖著行李箱有說有笑的走出了機場。一輛黑色的奧迫車。早就已經在出口處等著了。見到三人走了出來,司機連忙從車上下來。替他們將行李箱放在了車尾箱裏。
劉玉忠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讓王雷和周昊坐在了後座。奧迫車緩緩的啟動,駛出了燕京國際機場。奧迪車上,周昊苦笑著對王雷說道:“王哥。我爺爺的脾氣有點兒古怪,待會兒他要是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還請你多多擔待,不要生氣才是。”
雖然周昊沒有明說,但王雷還是聽出了他這句話裏麵隱含著的意思。微微一笑,說道:“怎麼,你就沒有告訴過你爺爺,請了我來給他看病嗎?”
“哎,我爺爺這個人,就是一副倔脾氣。”周昊歎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因為以前請過不少知名的醫生來給他看病,卻都是對他身患的這個頑疾無能為力。所以到了現在,他幹脆就拒絕再接受任何醫生的診治了。我們勸了很多次,可他就是不聽,現在每次頑疾發作他都是靠著自身的意誌力來強撐過去。看著他那麼大的年紀了,還要遭受這種頑疾的折磨,我們這些做兒孫的,心裏麵真的是很難受。所以我就瞞著他,將王哥你給請來了。我想呀,王哥你既然能夠治好我爸的肝癌,說不定也就能夠治好我爺爺患的頑疾。”由於飛機上兩人聊的很投機,因此周昊說話也很隨便,甚至把王雷先生都改成了王哥。所以才近乎發牢騷的向王雷訴著苦。
王雷點頭答道:“原來是這樣,放心吧,無論你爺爺說了什麼,我都不會放在心上。”
“我就知道,王哥你是一個心胸寬廣的人。”周昊大喜,笑著說道:“我就先謝謝你了。”
王雷搖頭說道:“先別謝,要謝的話,就等到我給你爺爺治好了病後,再來謝我吧。”“好。”孫巍笑著點頭。
奧迪車行駛了將近半個小時之後,道路中的車輛和道路兩旁的行人,開始變的少了起來,門口處站著哨兵的地方則是相應的增多了不少。最終,這輛奧迪車駛入了一座同樣站有崗哨的大院內。雖然很順利的就進入了大院。但是王雷毫不懷疑,如果不是因為這輛奧迪車掛著的車牌,以及開車的司機和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劉玉忠。其它的普通車輛或個人,想要進入這座大院,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而一旦是硬闖的話,這些崗哨手中端著的槍,可都不是玩具擺設。奧迪車最終是停在了一座帶院子的兩層式小樓前。這座兩層式的樓。一應的青磚綠瓦,再加上院裏麵的萋萋芳草,和那幾乎快要爬滿了整麵牆壁的爬山虎,顯的很有點兒古香古色的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