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逸雲一下飛機,就看到正在“招蜂引蝶”的六名夥伴,他無奈地搖搖頭。
“水,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月——本田原一笑嘻嘻地用不正腔的普通話說。
司馬逸雲冷嘲熱諷地道:“我幾時變成大人物了呢?隻是一件小小的私事,居然勞六位大人物的大駕?”
日——淩皓天唇角揚起一絲微笑:“正所謂‘有福同享,有難同擔’嘛,我們怎麼能不來!雖然你真是一個‘小小’的人物,再怎麼說也是劍橋大學的博士生呀,還是值得的!”
司馬逸雲唇線微微一彎:“大律師大人,在我麵前請不要用你的尖牙利嘴,否則當場叫你好看!”
金——斯恩·肯恩斯緩緩地打斷兩人之間的明奉暗諷:“水,還沒想出頭緒嗎?”
司馬逸雲苦惱地搖搖頭。
“水,不用愁眉苦‘眼’的!”土——藍思·格林操著濃厚的法音安慰他。
司馬逸雲和淩皓天聞言不禁當場暴笑出聲,淩皓天邊笑邊說:“什麼愁眉苦‘眼’呀,是愁眉苦臉!笨蛋!”
“是!是!是!是愁眉苦‘眼’!日,中國有一種蛋叫‘笨蛋’的嗎?”藍思·格林好奇地問。
“哈!哈……”六人再也忍不住笑聲連天,驚得機場中的旅客都站住望著他們。
對於這個語言白癡,除了法語、英語外,就隻小懂中文,其它的語言一竅不通,以至常常鬧出笑話。
木——西門·歐姆笑著說:“快走啦,我可不希望被人當成怪物看!”
火——摩爾·庫拉坎反駁同伴:“錯!中國的魯迅先生曾經說過‘物以希為貴’嘛,何況天下間也隻有我們七個!”
“物?!”淩皓天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堂堂的一個人,他居然說成“物”?!很失敗~~
七人邊說笑邊走,一齊出了大廳,向賓館走去。
總統套房內,“七曜令”成員圍坐在一起,桌上擺著一台手提式電腦。
司馬逸雲平靜地說:“全部書信都在這兒。”
“除了每年固定給你一封信和一筆錢外,就沒有聯係?”淩皓天邊查看電腦資料邊問。
“廢話!”司馬逸雲無聊地回應他。
淩皓天看完書信後,低頭沉思,突然問:“自你十歲那年起,她都會寄一封簽名為‘白’的信給你,水卻說從沒遇到一個名字有‘白’字的女人,更別說三十歲以上的了!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斯恩·肯恩斯淡淡地一笑:“你們沒發現水的資料中有漏洞嗎?”
司馬逸雲不解地問:“什麼?”
“你九歲那年哪兒去了?”
司馬逸雲聞言一歎息:“我根本不知道!”
“這就是了!”斯恩·肯恩斯淡笑地看著六位夥伴,“這就是說明水曾經遇到這名叫‘白’的女子,並且是在他九歲那年,否則……”
本田原一打斷他的話:“水在九歲以前本是一名孤兒,無依無靠,但十歲以後他突然來到美國由一家平民撫養,每年那個叫‘白’的女人都會寄錢給水,並且水也練就了中國最古老的武功——催眠術及點穴,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司馬逸雲靜靜地聽著夥伴的談話,低頭沉思,突然腦中快速地閃過一幅幅畫麵,但快得讓他無法捕捉住。
他突然之間脫口而出:“白姐姐?!”
六名夥伴麵麵相視:“水,你怎麼了?”
司馬逸雲興奮地說:“不錯!是白姐姐!”
淩皓天緊張地問:“水,你不會是受到了什麼刺激,腦子有問題了吧?”
“切!”司馬逸雲白了他一眼,“你才腦子有問題了!”
“那你幹啥那麼激動呀?”
司馬逸雲不“鳥”他,轉而向其他人道:“既然已經知道是誰了,我想我們應該收兵回營了吧,白姐姐不喜歡見到外人的打擾!”
“什麼?!”六名夥伴驚訝到下巴快掉下來了,他們望著他們中年紀最小,但最奇怪的夥伴,心中充滿著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