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逸雲無精打采地接過報告,放在桌上連看也不看一眼。
安娜笑著問;“怎麼?累壞了?”
“拜托,安娜姐,放過我吧!”司馬逸雲哀聲歎氣,他知道她一定是故意的,畢竟,金的人當然像金了!
果然不出他所料,安娜笑嘻嘻地說:“少爺這幾天要過來。”
司馬逸雲無奈地翻了個白眼:“他以為他沒事可做,還是以為美國和台灣是鄰居!這個月他已經來了四次了!”
安娜笑了:“別那麼孩子氣了,少爺他很關心您的,雲少爺!”
司馬逸雲皺皺眉頭,睡意都被她一句話給趕走了。他拿起報告,打開來看,立刻皺起了眉頭;“這叫報告?!”
安娜老神在在地一笑:“這是實習生寫的,將就將就吧。”
“重寫!”司馬逸雲一句話否定了。
安娜笑了,並沒說什麼。
司馬逸雲卻突然問:“他叫什麼?”
“楊逸雨。”安娜坐了下來,“他是讀法醫的,因他父親跟院長很熟,所以在這幾個月他會在此實習。”
司馬逸雲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安娜當然知道他的想法了,她笑了:“楊逸雨的父親是警察廳的副廳長,又是國際刑警的隊長,他母親原是國際刑警的隊員,他的一個哥哥是國際刑警組長,兩個姐姐在警察廳的刑事案組當組長、隊員,可以說楊家是警察世家,他的另一個哥哥是台灣很有名的紅牌律師——楊逸文,聽說他父親最近認了一個幹兒了,叫楊逸影,也就是剛才送往‘102房’的傷者。”
司馬逸雲失笑了:“安娜姐從沒將人家家世都查得一清二楚的,這次該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
“臭小子,如果不是少爺要我查清楚每一個接近你的人,我才沒那麼賣力呢!雲少爺!”安娜口氣有點不佳。
司馬逸雲像個小孩子似的開懷大笑:“安娜姐,你都三十多歲的人了,怎麼還經不起激啊!”
“是啊!一遇到你們七個,我就沒撤了!”安娜歎氣說。
司馬逸去站起來繞過桌子從後麵抱住安娜:“安娜姐,你最好了。”
安娜一手把他推開:“臭小子,別灌迷湯了!”
司馬逸雲笑了:“安娜姐,別鬧小孩子脾氣了,ok?”
看到她一副想k他的樣子,司馬逸雲趕緊轉移話題:“安娜姐,除了你的那位英俊的少爺外,最近沒有其他那五位‘少爺’的消息嗎?”
“有啊!這個月,除了少爺來了四次,皓少爺打來五次電話,原一少爺打了三次,格林少爺打過兩次,歐姆少爺的庫拉坎少爺各打過一次,主要都是問雲少爺的生活。”安娜盡職地回答道。
司馬逸雲那好看的劍眉緊緊地皺了起來:“難道就這些?”
“雲少爺認為還有哪些呢?”安娜好笑地反問道。
司馬逸雲擺擺手:“沒事了,你可以請便,我要休息一下。”
“是。”安娜好笑地看了他一眼,就退出去了。
“楊逸文……”司馬逸雲緊皺眉頭,“好熟悉……”
他拿起電話,熟悉地按下一組長長的號碼,話筒中傳來一個冷漠的聲音:(水曜令總部,是令主麼?)
“是我!你立刻給我查出中國台灣省台北市的律師楊逸文與他家人的檔案,晚上傳過來給我!”司馬逸雲眼睛看著桌上的報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