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們的神色,楊母笑了,楊父搖頭說:“雲兒,別跟你妹妹們鬧了,都三十歲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
楊逸雲一笑:“爸,不如說你偏向她們!”
“當然了!”楊父直認說,“誰叫你比她們大!”
“所以這就是大的壞處!”點點頭,楊逸寧接口說。
“好了!”楊母笑著說,“都這麼大了,一個個都不正經,叫世鈺、世華看了都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地伸伸舌頭,楊逸雲微笑地說:“世鈺、世華才不會這麼小氣哦!你們說是麼?”說著還朝著羅世鈺、羅世華兄弟眨眨眼睛。
羅世鈺隻是淡淡地一笑,而羅世華卻說:“三表哥很奸,說是不好,說不是也不好,這擺明是故意為難我們嘛!”
“豈敢豈敢!你三表哥我才不會那麼笨,惹了你們,我準備被老爸、老媽掃出去!”說著他做了一個淒涼的表情,“再說你三表哥我還想留條命等著娶老婆呢!就這麼‘英年早逝’我豈能幹休?!”
“英年早逝?!”李絲毫不客氣地大笑,“不知誰想嫁你呢?回家這麼久也沒聽說過一個女性過來找你,你做人還真失敗!”
“我說二嫂啊,我哪裏得罪您老了呢?”楊逸雲對二哥眨眨眼,“好好管著你老婆吧,二哥!”
楊逸文一笑:“可你二嫂說的一點也沒有錯啊,你都三十歲了,還沒有女朋友,小心被媽踢出去哦!”
“才不會呢!”楊逸雲滿臉的自信,“媽都有孫子抱了!”
“如果你能帶女朋友回來,我會更高興!”楊母笑著說。
“媽,您這不是要了我的命嗎?”楊逸雲大歎道,“五年前我才振振有詞地在那幾個老頭子麵前說過我決不結婚的話。”
“老頭子?”楊逸寧不解地問。
楊逸雲伸伸舌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叫習慣了!他們四個算得上是鼎鼎有名的人物哦!是我師父的朋友,說句好聽是我那時候求學時名義上的監護人,實際上——不說也罷!他們四個想過媒人癮,拿我們幾個做實驗,每天晚上臥室裏都會出現一些他們自認為美女的各地女人,弄得我們對女人毫無興趣。五年前,我們逼不得已在他們麵前立下重誓,今生今世決不結婚,否則就任憑他們處治!”
“連婚姻也拿來開玩笑,真是不像話!”楊父生氣地說。
聳聳肩膀,楊逸雲陪笑說:“爸,這可不關我們的事!誰叫他們‘上梁不正’,這叫做‘近墨者黑’也!”
“為什麼不說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呢?”楊逸純笑著問。
“純,你這可是在罵我‘下梁歪’?”瞥了她一眼,楊逸雲翻了個白眼說,“你三哥我沒笨到罵自己的地步,別忘記我可是被公認為‘劍橋天才’的哦!”
“三哥,不要吹牛了!‘劍橋天才’不會打遊戲?這是哪國的笑話?”楊逸潔翻起舊帳來了。
楊逸雲一臉失敗的樣子:“你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哦!這就是我一世的失敗點!”
“這就是叫做‘上帝為你關掉一扇門,必定為你打開一扇窗’!潔兒,難道你沒有缺點嗎?”楊母教訓起楊逸潔來了。
吐吐舌頭,楊逸潔逃進段誌遠的懷中。
楊逸雲勝利地笑了。
這時,電話鈴響了起來,楊逸文順手按了免提鍵:“你好,這裏是楊宅,請問找誰?”
(請問楊逸雲在嗎?)傳出一個冷漠的聲音問。
“我就是,是魈吧?”楊逸雲出聲反問。
(我是,明早六點,台北機場見!)魈淡淡地說。
“這麼早呀?兩人麼?”
(是的。)
“心結解開了嗎?”楊逸雲笑嘻嘻地問。
(他依然不改,我看事情難辦了。)
楊逸雲毫不客氣地笑道:“大不了真的為他們‘收屍’了,說實在的,魅的脾氣真的在點不可思議,他要做什麼,你這個做兄長的就放任他去做不就得了麼!”
(你明知道他的性格。)魈可不像他那麼開朗。
“否則又如何呢?一個是你們的父親,一個是他親生母親,他能如何?大不了倒黴他表哥何少強而已!”
(雲,魅他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我害怕會出人命,魅他變了。)魈的語氣中少了一些冷淡,多了一些擔憂。
“安啦,不會出人命的,倒是你小心,他的母親恨不得把你碎屍萬段,一定會將所有恨都轉到你身上的。”楊逸雲正經八度地說。
(這我清楚!二十年前我離開台灣時就知道,更何況我還帶走了她的兒子!)魈在那邊苦笑一聲道。
“算了,我不說你們了,好孬也是一家人,希望你們別鬧得太大!”楊逸雲聳聳肩說,“否則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我會盡量勸他的。就這樣,明天見!)
“再見!”楊逸雲意示二哥楊逸文按掉電話,伸了一個懶腰,“寧,明早將車借我,大概七點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