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是王都啊!”
露莎看來並不知道地下街是什麼地方,但她心想畢竟總歸是王都。
王都啊!她想都不敢想過的地方。
肖邦尷尬笑笑,現在還是讓她再憧憬一會吧……
那個憲兵對露莎說:“你是阿克曼一族的,一會就隨我走,要去地下街的是他。”憲兵訕笑著看了肖邦一眼。
肖邦一下就猜到了憲兵的心思,這小子,不想活了嗎?
露莎卻搶先說:“不,我要和肖邦哥哥在一起,其他的地方我哪都不去!”
憲兵說:“地下街可不是你這種小姑娘該去的地方,那是什麼地方你知道嗎?”
露莎堅決地說:“什麼地方我不在乎,但是如果想讓我和肖邦哥哥分開,那是不可能的!”
憲兵不耐煩地說:“你最好還是聽我的,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肖邦陰惻惻一笑:“長官,該怎樣就怎樣,你不要太囂張了。”
“你說什麼?敢這麼對我說話,你不想活了嗎!”
肖邦伸個懶腰:“不想活的還不知道是誰。”
憲兵怒道:“你這是找死!”一拳向肖邦打過來,但動手他可真是大錯特錯了。
肖邦隨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稍稍一用力,一個背扭,就把憲兵按地跪在地上。
憲兵痛得大叫:“疼疼疼!你鬆手……”
肖邦手上稍稍鬆開,憲兵立刻滾倒一邊,剛要發作,看到肖邦冷冷的眼神,渾身一哆嗦。
他強烈感受到這是個惹不起的人,隻是慢慢站了起來。
“行,這是你們自找的!”
這時,有幾個在城門附近巡邏的憲兵發現了他們這裏的動鬧,趕了過來。
“裏曼,你在做什麼?”
看來這個憲兵叫做裏曼,他見到其他憲兵來了,不敢再有什麼舉動,心想還是日後再想辦法收拾他們。
憲兵裏曼對另外幾個憲兵說:“這是從希幹希納區來的,一個東洋一族的,一個阿克曼一族的。”
其中一個憲兵說:“這樣啊,那就是要被發往地下街的了。”
裏曼悻悻地說:“沒錯,我趕了兩天路才把他們帶到這裏。”
“那就趕緊去登記,現在形勢這麼緊迫,王都也已經戒嚴,這些人必須盡快帶去地下街。”
那個憲兵對肖邦露莎說:“你們快來吧,晚了下班沒人了就麻煩了。”
肖邦又冷冷看了一眼裏曼,眼中布滿殺意。
裏曼一個寒顫,但嘴上還是不改:“你一個要去地下街的人,早晚有你受罪的時候!”
肖邦淡淡說:“你叫裏曼是吧?”
裏曼一聽,反而有些發軟:“是……是又怎樣?”
肖邦冷哼了一聲:“沒什麼。”
聲音冰冷地讓裏曼渾身不自在,等肖邦轉身帶著露莎隨著那幾個憲兵走了,裏曼才反應過來:不對啊,自己怎麼對這麼一個人怕成這樣?
裏曼剛想罵兩句,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隻是在心中惡狠狠罵了一句。反正這是王都,他們憲兵團有的是辦法對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