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間客棧中,一位美貌少女正好奇地研究著一把黑色的長劍,試圖將之從那張實木的桌子上拿起。
“這劍真有近一百斤?本姑娘還不信了。”
古時候的斤說的都是公斤。
“不信,你就盡管試試,不過當心別砸了腳。”
“哼!試試就試試,我還就……”
還沒少女把話說完,正在嚐試拿起黑劍的少女就已然開始相信了。
“好厲害!它真的好重!簡直不敢相信,肯定得值不少銀子吧。”
甄儀一把抓起桌上的黑劍,在空中舞了一個劍花,就像是介紹他最好的朋友一般,得意地說道:
“此劍可是被稱為天下第一劍的黑空劍,你個小女子哪裏知道,江湖中多少人為了爭奪它丟了性命,這可是無價之寶,豈能用金錢來衡量它的價值,它是我最好夥伴。”
看著甄儀如此看重這把劍,謝夢兒有些不樂意了。
“不就是一把劍嗎?它又不會有情感,難道它比人還重要?”
甄儀還當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一時竟不知如何回答。
看著甄儀那傻樣,謝夢兒也不由得一笑:
“傻瓜,你和你的劍玩吧,我去和你的夥計玩去了。”
謝夢兒口中的夥計自然就是甄儀帶著的那條黃色的土狗。
謝夢兒走出去不一會兒,謝大富就走了進來。
二人一番客氣過後,謝大富終於開始說正題了。
“冒昧問一句,小兄弟可否婚配啊?”
正擦拭著黑空劍的甄儀忽然被老頭這突然的問題再一次搞得啞口無言。
這也太直接了吧,就沒直接嫁女兒了。
甄儀放下劍,假裝問道:“老先生這是何意?”
謝大富頓了頓,端起桌上的茶碗將裏麵的茶一飲而盡。
“唉,也不怕少俠你笑話,我這一生唯一的牽掛就夢兒,遭次大難我們父女兩背井離鄉,無依無靠,而我老來得子,今年已經五十有六了,我看得出夢兒鍾情於你,若是少俠不棄,我願將小女許配給你。”
謝大富說完,整個人長長地鬆了一口氣,倒不是他這個父親急著將女兒嫁出去,可人老為精的謝大富哪裏看不出甄儀不是一般的人物,這馬上就要到地方了,如果再不為女兒爭取一下,那恐怕自己的愛女就再也沒有機會了,這是一個父親對女兒最大的關愛,這也是一個父親唯一能為她這個女兒做的一點事了,不管成功與否,至少他努力過了。
現在的年輕人哪裏懂得這些道理,所以謝大富每每看到女兒想說又說不出口的害羞樣子就替她著急。
甄儀也是被謝大富如此直白的話語驚呆了,久久說不話來。
“救命啊!救命啊!”
門外忽然傳來謝夢兒的呼救聲,隻是兩聲就沒了響聲。
“不好!”
甄儀也顧不得謝大富了,拿起黑空,推開門尋了出去。
甄儀如今溝通天地,隻是稍微一感知便知道了具體的方位,身化清風追了上去。
來人輕功還算不錯,可跟甄儀比起來就差得遠了。
此刻的白浪心裏不知道有多歡喜,還以為是多難的任務,原來就是怎麼一個毫無抵抗之力的弱女子,簡直可以說沒費吹灰之力就搞定了,接下隻需要將他交給使者那我這一百兩黃金就到手了。
一想到那一百兩黃金,白浪不免更加快了腳步,以更快的速度向目的地掠去。
已經被白浪打暈的謝夢兒緊閉著雙眼,任憑白浪扛著在屋頂間跳躍。
“輕功不錯啊!”
白浪忽然聽到一個男子的聲音傳來,立即四下查探,可卻沒有發現他的周圍有人。
難道是我聽錯了?
當真是奇怪。
“你是在找我嗎?”
白浪大驚,當即尋了一個空曠無人的地方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