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市,一片繁華的景象,路上行人來來往往,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做,誰也不知道明天會怎麼樣,這大概就是活著最大的悲哀,同時也是活著最大的幸運。
橋頭的一棵大榕樹下,擺著一張小桌,桌上擺著文房四寶,桌前坐一人,旁邊立一布幡,幡上寫著“包醫萬病”。
原來那人是一擺攤的郎中,可他已經在這裏坐了整整一個上午了,也不見他有一單生意上門。
生老病死是人人都會經曆的事,這人都會生病,如果這郎中真的有點本事怎麼會沒有一人前來問診啦,其實這和他的醫術高低完全沒有關係,隻因這坐在桌前的郎中實在是太年輕了。
這郎中整個就是一個年輕俊郎的小夥子,誰會相信這樣一位大夫的醫術啦,更讓人無語的事,這小夥子坐在橋頭麵對那來往的大姑娘小媳婦眼睛都快看直了,但凡有貌美一點的從他麵前經過,他恨不得眼睛都貼到別人身上去,口水直流的樣子簡直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這個世界總是以貌取人的,所以這小郎中的生意大概是永遠也好不了。
時至正午,路上的行人漸漸少了,貌美的女子也沒了,小郎中百般無奈地坐在桌子上,滿臉愁容,大概是因為沒有生意上門的緣故吧,隻有到了這個時候他才會想起自己坐在這裏治病賺錢來糊口的目的吧。
天空中太陽高照,大榕樹也快擋不住那暴射的陽光了,看來又該收攤了。
小郎中收起桌上的筆墨紙硯,裝進腰間的一個布袋裏,拿起那“包醫萬病”的布幡,準備離去。
“神醫,請等等。”小郎中身後傳來一聲急切呼喊。
小郎中回過頭去,那不是正是前些日子剛見過的小美女嗎?小郎中再一次睜大了眼睛,盯著李菲兒上下打量。
“你就是江湖中傳說是醫好過一萬種病的醫萬病神醫?”
沒錯,這小美女正是李菲兒,她依舊將甄儀背在背上,而此時她也不可思議地看著眼前的神醫,一臉的懷疑。
這人就是江湖中聲名鵲起的醫萬病?不會吧,就他,他不是藥王的徒弟嗎?不會真的是他吧,藥王的徒弟是醫萬病?
這小郎中正是那藥王的徒弟扁桃啼,隻見扁桃啼又重新坐回那小桌前,將那布幡放好,又把包裏的筆墨紙硯又從布袋裏摸了出來,整齊地放在桌子,一本正經地說道:“在下做個自我介紹,在下便是神醫扁鵲的後人,江湖人稱醫萬病,藥王唯一的徒弟扁桃啼。”
李菲兒無望了,原本以為名動江湖的醫萬病能有辦法喚醒沉睡不醒的甄儀,可沒想到醫萬病竟會是他,那還有什麼希望啦,連他的師傅藥王都束手無策,完了,難道就知道沒有人可以醫好她的愛人了嗎?
李菲兒沒有搭理那坐著正洋洋得意的扁桃啼,轉身就要離開,她還得去想別的辦法,醫治甄儀。
就在李菲兒正要離去的時候,扁桃啼也從後麵叫了她一聲就如她剛才叫住扁桃啼一樣。
“美人,請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