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聽說我們的火狐陰溝裏翻船了?!”人為到,聲先至。
聽著門外充滿調侃的笑聲,風子息嘴角爬上了無奈的苦笑,唉,看來要被他們當作笑料取笑一陣子了。
“又是思宇那個大嘴巴。”唉,損友尚思宇哪都好,就是,有點八婆。
“嗯,貌似聽到有人說我的壞話哦。”一個利落的身影嗖的一聲從落地窗裏竄進來,一個帥氣的翻身落地,身子斜斜地倚在窗上對著床上的男人做了個鄙視的表情,“背後說人壞話!”
風子息直接無語,對這種惡人先告狀的無賴,還是聰明的不要反駁的好。
尚思宇正兀自沉浸在打擊好友的樂趣裏,殊不知隨後而來的人一腳踹來,來不及躲開的後果就是被踹個正著,警覺的風子息鯉魚打挺地從床上起身,側翻,穩穩地下床躲開了迎麵砸過來的男人。
“喂,我可不想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活該!
“巫君沐,找死呀你。好在前麵有張床,要是讓本帥哥如此俊美帥氣的臉在地上蹭破了皮,那我拿什麼去泡妞啊。”看著窗外還來不及收回腳的巫君沐他很是無語,每次都被這個臭小子偷襲,自己怎麼就是不長記性呢。下次想著再也不走他前麵了,這小子踹人還不是一般的疼!
相對於尚思宇的跳腳,“肇事者”則是靠在另一個酷酷的男人身上笑的好不得意。
“你沒事吧,子息。”淡淡的詢問語氣,卻夾著濃濃的關心,開口的正是那個酷酷的帥哥。
“估計再有一個禮拜就可以歸隊了。”看著三個出生入死多年的好兄弟,風子息內心不免有些感慨,說實話,自從他出師接任務以來,他還是第一次受傷,哦不,應該是第二次了,嘔血的兩次都在同一個地方受傷,更嘔血的是他還不知道自己的救命恩人是誰。
想起救命恩人這幾個字,風子息不由想到了那個昏迷中聽到的歌聲,是她救了他,她有著天籟一般的聲音,可是,他卻不知道她是誰,更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就這樣因為一首歌而對她念念不忘,是迷戀?還是迷惑?到現在他也沒弄懂自己的心。隻是好想找到她,可是台灣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茫茫人海中找人談何容易,更何況找一個不知名又不知模樣的女人。
“子息,你怎麼會栽到趙得標手裏?這可是你第一次出任務失手哦。”說道正事,尚思宇也放下了他的吊兒郎當,一本正經起來。
“不,是第二次。”風子息苦笑,滿的了一時滿不了一世,自己兩次失手的事還是自己說出來的好,免得到時候傳出風聲又被他們三個炮轟。
“什麼?第二次?不可能吧,那第一次是什麼時候,我們怎麼不知道?”三個人皆是一臉的不敢相信。
“十天前,也是在趙得標的別墅,被人傷的,差點掛掉。”回想起十天前,他還是有些慶幸的,好在碰上了她,否則自己這時候估計在陪閻王爺下棋呢吧。
“誰傷的你?趙得標沒那本事,據我們調查他的手下也都是些平庸之輩(這平庸之輩自然是和他們四個相比,誰讓他們功夫都是一等一的呢),你怎麼會在他那裏受傷?”一直沒出聲的巫君沐搖晃著手中的酒杯仔細在腦子裏思索了一番也沒想透身手在他們中間算最好的子息竟會栽到趙得標的手上。
“不知道是誰,我根本沒看清他的臉,隻是,看情形趙得標對那個人很是恭敬。”
這句話無疑似個炸雷落在另外三人心上。
那人傷了子息,而子息卻連長什麼樣都沒看清,這個人到底是誰?身手如此高,和他們又處在敵對狀態,看來接下來的事更棘手了。
“哎,不對,你十天前受傷,為什麼卻在前幾天才聯係我們,中間是不是還出了什麼事情?”一向八婆的尚思宇從他的話裏聽出了不尋常,八卦的本能又開始蠢蠢欲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