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蕭淼見易邪這個廢物非但不領情,居然連自己也敢嘲諷,猛一拍桌子,冰冷的說道:“你是什麼身份,我是什麼身份,區區廢物,也敢這麼跟我說話!”
“易邪,快些滾回易府去,不要在這丟人現眼!”
好歹易邪還是易家人,易峰不想他在這被打的太過難看,便寒著臉,開口辱罵道。
易邪非但沒有離開,反而起身走了過到這明顯是給貴賓準備的酒桌前,竟一屁股坐了下來。
“你是什麼東西,誰允許你坐下來了?”蕭淼語氣不善道。
“你們也不想我坐下來嗎?”易邪環視了一圈,冷笑問道。
“你是聾子嗎?這裏是陶澤城年輕一輩精英聚會的地方,你給廢物不配和我們坐在一起!”
“若你還知道廉恥的話,就該馬上離開!”
“這裏不歡迎廢物,更不歡迎垃圾!”
一句句惡毒的語言,一個個嘲弄的眼神。
連易峰此時也在內心暗罵易邪不識時務,讓自己丟了這麼大的臉。
“快些滾回家去,領罰!”易峰嗬斥了一聲道。
易邪臉上突然泛起一絲諂媚的笑容。
他拿起一壇酒,對蕭淼道:“剛剛,是我不識時務,惹到這位少爺了。來,我敬您一杯,就當是賠罪了。”
蕭淼見易邪態度變了,便笑著道:“廢物就是廢物,幾句話就怕了?算了,今日本少心情好,你就把這一壇酒喝光了,滾出去吧。”
易邪嘴角微翹,單手抬著那壇酒,走到蕭淼麵前。
手一揚,易邪一隻手如疾風一般扣住了蕭淼的脈門,右手將那壇酒猛的往蕭淼的臉上灌撒而去!
咕咚咕咚~~~~
蕭淼想用力,卻偏偏被扣住了脈門,始終掙紮不出去。
他氣孔皆被易邪用那巨大的酒壇子把酒灌的滿滿的,因為易邪灌酒的速度過快,他的鼻孔都開始往外溢酒了!
“來,廢物給大爺您敬酒了!這二百斤酒,您可千萬別浪費了!”
眼見蕭淼的肚子已經臌脹如懷孕一般,嘴裏的酒是一邊吐,一邊灌,臉上的表情痛苦難耐。
易邪卻偏偏當看不見,直到把整整二百斤酒全部灌入了蕭淼的七孔之內,這才將巨大的酒壇子蓋在了蕭淼的頭上。
在座的人群瞬間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被易邪狠辣的手段給震住。
他們顯然沒有料想到,這廢物易邪居然敢做出這等行為!
這酒灌的幾乎差點把蕭淼生生給淹死!
易峰臉上卻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這廢物居然敢如此對待蕭淼,雖然很快他便會被蕭淼收拾,但是能看到蕭家人丟臉,這怎麼能讓人不開心呢?
頭上蓋著個大酒壇子,肚子臌脹如懷胎十月的孕婦一般的蕭淼運氣將酒壇震碎,將肚中的酒盡數催吐出來。
狼狽的蕭淼,身體抖如篩糠,顯然是被易邪氣的。
“你居然敢灌我酒!”蕭淼眼睛眯成了一條線,雙拳攥的啪啪作響。
“為什麼不敢?你有什麼可怕的嗎?”易邪輕笑一聲,隨手撕開一隻五彩金雞的雞腿,享受的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