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你欠我的36(3 / 3)

但沒有了客人的光顧,桂蘭的收入也大幅地減少,本來就差了將近一半地數目才能還得了老鴇說的贖金,現在想要在短時間內籌齊那麼大地數目,就更不可能了。雖然不會時時都想著這個問題,但一想起來,桂蘭心裏一點底都沒有,顯然靠她自己一個人來賺到那麼多,又要在那麼短地時間內還完,桂蘭就頭大,這事對她的困擾,比起那些冷嘲熱諷、惡語中傷更令她無助。

但不靠自己,又能夠依靠誰呢?

桂蘭想,除了男人,她這種人能靠地,也隻有男人了,但那些她接觸過的男人當中,她認為對她好點的,她自己都數不出幾個來,要真對她好的,大概就算曾經接她到家裏去過地縣太爺亦老爺了,還有就是她曾經把他當做親人來對待地徐紅,隻有這兩個可以幫助自己,但亦老爺已經很久都沒有來找過她了,都不知道還記不記得她這個人來,再說她現在這樣一種境況,就算自己能找到他,但又能保證他會幫助自己嗎?桂蘭想大概不會有多大的希望。

那還有一個人,就是徐紅了,但那曾經的弟弟,還可依賴嗎?自己現在成了這樣,不正是那個他造成的嗎?不,準確地說,應該是他的家庭造成地,或者說是他的父母逼他對她這樣的,這不全是他地錯,桂蘭想:“他應該還是對自己還有點情意吧?如果不是他的父母對自己有那麼大的偏見,徐紅和她會依然是一對很好地異姓姐弟!唉!桂蘭輕輕地歎了口氣:“看來不到萬不得已,還是不要去找他吧!”桂蘭想把他看做是自己最後地希望,也是最大地希望。

人有了希望,心情也就沒有了負擔,心態也沒有了那麼大地壓抑,整個人一輕鬆起來,日子也就沒那麼難過了。

一文很快就從震驚地慌亂中鎮靜下來,她立刻意識到這件事情對自己的影響有多麼大,不管這個孩子是怎麼出現地,她可以不用去知道,但她隻知道一件事,就是絕不能讓這個孩子來到這個世界上。

有了決定,就用了行動上的指導,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就是立即對這個決定想個如何實施地方法,現在再也是不能找莉莎了,她當時那種怒不可遏地樣子,讓一文明白她這個一手帶她出來的姐姐,已經不會再象從前那樣幫助她了,也許不僅不幫她,還會讓自己今後的生意做不下去,即使不立即要她還那些剩下的錢,也會對她有所要求!不管哪一種情況出現,都會對一文這陣子辛辛苦苦所做的一切是個打擊。雖然這不全是一文地錯,但一文也不能責怪莉莎對她要做的任何要求,必競是一文的行為破壞了莉莎和徐紅關係,雖然她並不希望出現這樣的局麵,但怎麼說都是一個巴掌拍不響,要說一文沒有責任,放到哪都說不過去。

但一文對自己所做的努力就這樣被一個不是自己願意到來的孩子破壞掉而心有不甘,雖然這個孩子本身也是無孤地,但自己何嚐不是無孤地接受這一切?要自己就這樣放棄這好不容易得到地成績,放棄自己努力創造出來的東西,一文實在不原看到這種事情就這樣發生在自己身上。她要自己掌握自己地命運,就象她要毫不猶豫拿掉自己肚子裏的孩子那樣,她要不惜一切代價保護她的財產。

“轉讓!然後從新開始”一個念頭跳了出來,這樣不僅可以拿回自己辛苦賺回來的錢,也許還可以由此得到一筆不菲地轉讓費!一想到這,一文心情不由得振奮起來,她也可以徹底地和莉莎徐紅他們做個了斷,不再有關聯地了斷。

就在一文在為自己地前途做著打算的時候,徐紅也正在失去莉莎的消息。

本以為莉莎出去後,到了晚上自然會回來落腳,沒曾想她不僅一夜未歸,第二天到了晚上也聯係不上,這可是從來都沒有過的事情。起初徐紅並不在意,直到有一天她撿走了她自己的衣服後,徐紅才感到事情地不妙。

“難到她真的回桂林她的師兄那兒去啦?”。徐紅疑惑地嘀咕,按她的性格,那是完全有可能的事,但徐紅仍然不相信,就為了自己一次無心地濫情,莉莎就會一聲不吭地就這樣離他而去?就舍得放下和他這一段感情?不管是不是,他還是想找到她和她單獨麵對麵地問個明白。

但現在想要找她,徐紅還真不知道要去哪裏去找,唯一地選擇,還得是回到她原來地圈子中去尋問,但這兩年來了這兒之後,就再沒怎麼和他們原來地人聯係了,要去也隻得等式跑車到了那兒的時候,再去新藝堡問問看吧,但現在走高速之後,都是當天來回,已經不需要在桂林住夜了,這倒是要在桂林逗留,卻沒那麼方便了。但要想找人,去到地方就行了。

但徐紅去了新藝堡後,莉莎的師兄那支樂隊已經不在新藝堡那兒演出了,問了其它人也都不知道他們去了哪兒。徐紅這才後悔很久沒有和他們聯係了,這兩年也不太關心莉莎和她身上的事情,才造成現在這樣地結果。隨著這兩年人們生活水平地提高,娛樂市場的需求也日亦高漲,娛樂場所地建立和發展也增幅加大,各演藝場所紛紛如雨後春筍般蓬勃發展,要想再找莉莎她們一群人,還真得花費不少地力氣。

在新藝堡沒有找到莉莎,徐紅不得不另想辦法。雖然他和莉莎的關係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但說實話在徐紅心裏並不是十分情願就這樣和她結合,之所以答應和她結婚,大概也隻是出於已經既成事實地習慣而已,現在莉莎一聲不吭地離他而去,雖沒有明說和他就此分手,但再想要徐紅和她從歸於好,也不是件容易地事,徐紅之所以要找到她和她當麵談談,也就是要她一句確定地話,必競是他有錯在先,隻要她能不記前嫌,他也就仍然給她自己原來的承諾,如果她真的不肯原諒這次地出軌行為,也要找她做個了結,自從兩人共用一個賬戶炒股以來,一直都是莉莎在負責管理股票賬戶,徐紅的全部身家,都還在她的手裏掌握著,本來想在股市中大賺一筆之後,兩人就打算拿錢出來買房結婚。誰知股市大跌之後,兩人的資財賬戶一來二去地就損失了大半,購房的事就這樣拖了下來。現在又出了這件檔子事,買房的事先不說,兩人能不能在一起都成了未知數,到時真的分開了,徐紅的全部風財產,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就這樣便宜了莉莎,多多少少,總不能這樣糊裏糊塗地就算了吧?徐紅想:“既然一時半會找不到莉莎的人影,就先去找一文吧,怎麼說一文現在的門店,還有一筆未算的賬款在那兒“.

誰知等徐紅找到他們原來地門店的時候,那間門店已經換了別人在做了,這下徐紅頓時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