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破軍定睛一看,對麵這個男子身穿淡青色繡著陰陽太極圖的道袍,頭上係著雕龍綢帶,眼眸中閃著智慧的光芒,身形俊秀,一副美男子模樣。沙破軍暗道,這家夥不就是徐丘嗎?他不是應該呆在齊地嗎?
徐丘看見對方露出疑惑的神色,笑道:“兄台,好久不見啊!”
“你是誰?我們見過嗎?”突然被徐丘黏上的沙破軍,露出警惕的神色,裝作不認識樣回道。
徐丘看沙破軍這般警惕,笑了笑,說道:“放心,我的那位同伴不在這裏,沒人會找你麻煩。”
沙破軍還是沒有放下戒心,繼續裝作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的樣子看著徐丘。
徐丘隻得祭出殺招,漫不經心地問道:“你們農家最近沒有什麼大動作吧!”
聽見徐丘這麼問,沙破軍心中已經了然,原來徐丘把自己當做農家的人了,這可是好事,這段時間自己沒少幹讓農家背鍋的事,若是能這麼定下來,那麼農家的鍋是跑不了了。沙破軍沉下臉色,低聲問道:“你說什麼,我不明白。我不知道什麼農家,你找錯人了。”
沙破軍起身就要離去,徐丘大聲叫道:“你就這麼走了,好嗎?要知道這裏可是鹹陽。”
沙破軍隻得耐住性子,坐了回去。
徐丘笑道:“早該如此,我可不止一次見過你。”
沒等沙破軍反應,徐丘自顧自,繼續說道:“你可知道王離?刺殺王離那小子有個活著回來了,畫出了你的畫像,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你的存在了,還知道你是農家的人。”
沙破軍皺著眉頭,沒想到自己竟然有這麼多破綻。徐丘看見對方有了反應,心中暗自得意,死不承認是吧!還不是被我揪出來了。於是接著說道:“這第二次更是了不得,你居然打敗了白虎,那個時候教主還特意下了指令讓我們捉拿你,我見你武藝不凡,是個豪傑,不忍下手,所以就沒有執行。”
沙破軍暗想,我若不是對你們陰陽派情況十分了解,就被你騙了,你這哪裏是對我手下留情,你這就是怕損兵折將,和教主一脈爭鬥中落了下風。
徐丘看對方一直皺眉沉思,麵帶微笑,抓起桌上的酒壇,倒在嘴裏就喝,邊喝還咂嘴道:“就是這個味,好久沒嚐到鹹陽酒館的美酒了。”說著,又將酒壇扔到沙破軍麵前,說道:“這等美酒,不喝豈不是可惜!我們邊喝邊聊。”
沙破軍遲疑了,這個徐丘什麼意思,看他的架勢不像是來找事的,心中暗自琢磨,實在是想不明白。於是決定先照著他的意思,看看他想使什麼詭計。抓起酒壇喝了一口,品了品,雖然及不上係統的美酒,但也差不到哪裏去,怪不得金子一直惦記著這裏。
徐丘看見沙破軍喝了酒,知道對方已經有和他談談的意思了。於是接著說道:“這第三次,那是在昌邑城的酒館,我終於有幸見到了你的真容,不過我有一點要說明,蒼也就是我的另一個同伴,在聽到你們反秦的言論時,上前刺殺,那可不是我的授意。蒼生性殘暴,見到令他不爽的事就會動刀。好在我及時的製止了他,才沒發生令人遺憾的事。”說著話的時候,徐丘一直表現出我是個好人的模樣。
沙破軍抓起酒壇又是痛飲了一大口,他對徐丘的言論嗤之以鼻,蒼嗜殺不假,但沒有你的默認,他會毫無顧忌地動手?當我對你們的情況什麼都不了解嗎?
徐丘察覺到了沙破軍的不痛快,笑著說道:“我還沒自我介紹,我叫徐丘,陰陽派的。平時最愛結交一些豪俠義士,我跟你投緣,還不知道義士尊姓大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