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寨中沙破軍等人正在籌備劫道之事,忙的不可開交。金子嘴裏卻叼個狗尾巴草,悠哉悠哉地在山林中閑逛。
晃著晃著,金子就晃到了小溪邊,捧起溪水洗了個臉。遠處傳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給我離遠點,別嚇到我的晚餐。”
金子頓時不樂意了,這誰啊這麼拽,我師兄都沒用這種語氣訓我。金子朝著聲音方向看去,隻見一個身穿青衣頭帶著鬥笠的老頭坐在溪邊垂釣。那老頭一手拿著釣竿,一手提著酒壺,不時地往嘴裏灌幾口酒。金子大樂,終於找到一個可以玩耍的人了,幾步竄到老頭身邊,笑道:“老頭,你也愛酒啊!”
那老者撇過臉來,看著金子,惡狠狠地說道:“你要是在這麼大聲的說話,嚇走我的魚,我就把你剁了當晚餐。”
金子被嚇到了,後退了幾步,提防地說道:“你竟然吃人?”
“吃人有什麼稀奇的,這個亂世,誰能吃得飽,吃不飽的時候,吃些人那不是順理成章的事。”老頭理所當然地回道:“好了,你可以滾了,別來煩我釣魚。”
金子哪裏是個聽話的乖寶寶,他聽見老者攆人,倔脾氣又起來了,心中暗想,你叫我走我就偏不走。直接坐到離老者不遠處的小溪邊,看著老者釣魚。
青衣老者感覺到金子沒走,又瞥了一眼,笑道:“你個娃娃,脾氣倒是不小,你不走是吧!要是我今天釣不到魚,你就是我的晚餐。”
要說金子在這個世界上害怕的事情倒是很多,但言語上就想讓他後退,那不是金子的性格。金子直接忽略老者威脅的話,看著老者的酒壺,假裝不知情的模樣,笑嘻嘻地問道:“老頭,你那壺裏裝的莫不是酒吧!”
“是又怎樣!”老者舉起酒壺喝了一口,完全沒有在意金子那饑渴的目光。
“太不夠意思了,作為一個資深的愛酒人士,半路上遇見同樣愛酒之人,不應該分享下壺中的美酒嗎?”金子義正言辭地訓斥道。
老者轉過頭來看著金子,笑道:“你這小娃娃倒是一點不見外。”
金子往老者那邊挪了幾下,討好道:“我跟你說,我師兄那有好酒,下次我去討幾壇給你,怎麼樣我夠意思吧!”說著,撇撇嘴示意老者給他酒壺。
老者沒有理睬他,看著水麵繼續垂釣。
金子實在忍不住了,又挪了幾下,叫道:“老頭,路見不平還拔刀相助呢!見到口渴的人,給他喝幾口酒都不行嗎?真摳門,比我師兄還摳。”金子說著又把沙破軍黑了一遍。
正在和蒯江等人商議劫道對策的沙破軍突然打了個噴嚏,蒯江等人還以為沙破軍受了風寒,連忙噓寒問暖,沙破軍擺擺手回道,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鼻子突然癢了吧!
“你在這麼多廢話,我現在就把你殺了當下酒菜。”老者發狠嚇金子,金子連連向著遠離老者的方向挪了幾下,很有氣勢地回道:“別以為小爺我怕你,小爺我也是見過世麵的。”
“你這個年紀,人境巔峰,武藝還行,哪個門派的?”老者看了看受到驚嚇的金子,撇撇嘴不屑地問道。
金子警惕地看著老者。
老者又是問道:“此地靠近陰陽派,莫不是陰陽派的高徒。”
金子靈機一動,要說這個世間,哪個門派最為強勢,那非陰陽派莫屬,於是壯膽說道:“告訴你,老頭,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陰陽派夏昭是也!怎麼樣,怕了吧!告訴你,我師父可是陰陽派教主,那可是仙境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