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因為已在屋子外麵布置好了警察,衝進來將何良成銬上。順著何良成這條線索,揪出何善喜,在一步步一個個拔出那些要員毒瘤。
榮雪婷說那些罪證是吳因為親自上傳的,而吳因為自己此時也已經被抓了。這麼說何良成那些逃稅漏稅的證據是江筱柔給吳因為的。
我趕緊問道:“筱柔呢?筱柔怎麼沒來接我?”
榮雪婷道:“自筱柔給我打電話通知我你被抓之後就再也沒有聯係過……”
我趕緊拿過榮雪婷的手機,給江筱柔打電話,如榮雪婷所說的,她的電話還是無法接通。我心裏極為不安,我大聲喊停車。榮雪婷在路中間來了個急刹車。
我衝下車,攔下一輛出租車,讓他以最快的速度送我到鳳來橋頭。
我趕到了江筱柔家,家裏安靜的有些怕人,屋裏傳來女人的哭聲。
我衝進去,見江筱柔的媽媽坐在地上,有氣無力地哭泣著。
我過去,扶住她,問道:“阿姨,發生了什麼事?江筱柔呢?我兒子治政呢?”
阿姨瞪大哭腫的雙眼,見識我,抱住我,道:“蘭迪,你終於回來了,江筱柔母子兩去何良成那給你求情,結果就再也沒有回來了,現在姓何的父子都被抓了,我的女兒和外孫還沒有回來,一定是凶多吉少了,凶多吉少了,我可怎麼辦才好。”
我改口直接喊她媽。
我說:“媽,別擔心,筱柔和治政一定會沒事的,您放心。”
我又問爸去了哪裏,有沒有打探到什麼消息。
提到他,她的哭聲立馬加重。
她說爸現在已經蹲監獄了。
我問是怎麼一回事。
她告訴我,說他當年也是通過不法手段才得到發展現代學院的,那害了別人性命的罪證一直掌握在何善喜手裏,這就是他為什麼總是在何良成父子麵前低聲下氣的原因。
何良成也正是用這個來威脅江筱柔,逼她乖乖就範的。
我被抓了之後,江筱柔才跟她爸攤牌,告訴他治政的親生父親是我蘭迪。餘爸清楚江筱柔其實有多愛我,為了自己的女兒,為了讓自己的女兒真正得到幸福,不在被何良成父子脅迫,為了自己的良心不再繼續受到譴責,他終於狠下心去自首。
阿姨說江爸其實挺喜歡我,他去自首的時候跟阿姨說,要是我能逃過此劫,平安出來,那一定要給我和江筱柔舉辦個盛大的婚禮。
……
雅雅和婷婷已經沒什麼大礙,出院了。她們說是江筱柔送她們去的醫院,然後還偷偷把一個u盤放在了雅雅的口袋裏。有一天一個姓吳的來醫院,說有人打電話給他,說雅雅的口袋裏麵有法庭上所需要的證據,雅雅這才發現自己口袋裏有個u盤。
我去看守所問狗東西何良成,他把江筱柔母子兩怎麼樣了。
何良成雙手抓住牢房的鐵杆子,麵目猙獰地說道:“你放心,江筱柔母子隻有我一個人知道在哪,他們被我關在…….啊哈哈哈哈哈,除非你把我弄出去,否則你見到的將是兩具屍體,因為那裏麵隻有幾天的幹糧,哈哈哈。”
我恨不得變成僵屍,衝進去咬住他的脖子,吸幹他的血。
他瘋狂地笑了好久,又陰沉著臉對我說道:“你等著吧,我一定會出來親手把你幹掉。”
他的精神已經完全崩潰,他瘋了,他這個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