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知道諸位都是跟了先皇多年的功臣,想必也為皇上婉惜。可是皇上的死因,哀家是真的不便說明。所以才造了這份假的病案,就是怕記入史書,壞了先皇一世英明。
哪知道卻讓永定侯揪著不放。一定要把這皇家的醜事說出來,哀家本不願意說明,就算永定侯誣陷哀家的名聲,哀家也甘願。可是既然現在百姓間,皆傳先皇的死因,哀家就不能坐視不理了。”
說完又朝永定侯看去,眼神冷漠:“永定侯可想清楚了,聽了當年之事的人,可都得替先皇保秘密,不然先皇可不會放過你們。”說完詭異一笑。
“當年想必諸位都知道先皇寵興貴妃吧!世人都道先皇萬歲萬歲,可是先皇也是血肉之軀。
先皇為了與貴妃歡好,不惜放下朝政不顧。其實不是先皇不願意處理朝政,而是先皇中了貴妃的毒藥,此藥並不傷人性命,可是卻會讓人慢慢上癮,而且身體一天一天敗落下去。
而當時先皇正好受和王圍困於別院,身上中了一刀,這對於先皇的身體是雪上加霜。
雖然先皇回宮後一直細心的調理身子,可是依舊隻能熬日子罷了。更不要說去理政了。
所以哀家才會幫著皇上,一同打理朝政。哀家是見過風浪的,知道你們這些大臣的心思。若沒有哀家震著,怕是你們更加放肆吧!”說完停了一會,掃了眼低頭不語的大臣們。
如蘭又繼續道:“而當年的貴妃出自何處,不必哀家說諸位也清楚,貴妃本是叛臣龍輝府裏的妾室。而且是龍輝早就尋來,調教過,就是為了送給先皇,將來控製先皇。
這下諸位該明白哀家不願意道明當年之事,隻因此事讓皇室蒙羞,讓皇上蒙羞。也讓哀家心中有恨有怨,哀空一介婦人,要扶起皇上,幫著皇上打理這天下,是何等的不易。哀家自問,問心無愧。”
如蘭說完就冷眼看著下麵的一眾大臣,不過是一體病案罷了,就想造出事非來。真當自己好欺負,先皇的死因還好自己早就做好安排,當初知道此事的人,可不隻自己一人。
眾大臣雖然相信,可是及有所疑慮,若先皇真是死於女色真上,這還真有些丟人,而且還是讓貴妃下的毒,這還真是聞所未聞呀!
“當然知道此事的並非隻有哀家一人,當年的為先皇主治的李太醫,若諸位不信,大可以傳他上殿來。好好把當年先皇的情況與各位大臣說明。
哀家不想說,隻是不想提及當年的傷心事罷了。可是偏偏有人硬要哀家說出來,隻怕此人心裏不是盼著哀家安康,反而盼著哀家早些死吧!”
提到李太醫大臣們就信了,李太醫當年是太醫院院首,後來先皇去世後,李太醫就告老還鄉了。難怪當年經手的不少人,都一一退出朝堂,或者隱居,或者不知去向。
原來還真是皇室醜聞,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也許太後說的還算是光彩的,先皇當年好女色,這是大臣們都知曉的事情。可是這會子永定侯惹惱了太後,看太後那生氣的樣子,還是先讓太後消消氣再說吧。
“太後息怒,太後息怒、、、、”如蘭聽的耳朵都痛了,這些大臣們,一遇到事就隻會說這一句,連換個台詞也不會。永定侯想跟自己鬥,怕是還嫩了些。當年永定侯鬥不過先皇,鬥不過沐玖,如何鬥的過自己呢?
“永定侯,單憑一本病案,想來尋哀家的錯處,是不是太單薄了些。哀家念著你是老臣,所以不想太過為難於你。
可是你卻得寸進尺,與人勾結,從宮中拿出病案,就這一條哀家就能治你的死罪。
不過哀家不想手上沾血,如今皇上遠在瞳關,哀家要為皇上積福,為大龍朝積福。哀家不要你的性命,要是也不能如此輕易的放過你。久聞永定侯府富貴,不如永定侯就破財消災吧!”
永定侯知道太後不好對付,也知道一些當年之事,倒沒想到居然內情是這般。難怪連那人也不清楚,怕是知道的人全讓太後清理掉了吧!
父子同睡一女,最後先皇還因美色讓人害死,這還真是丟盡了皇室的顏麵。看來自己還是太急了一些,若那人真有本勢,就不會困在後宮,無計可施了。
現在讓太後頂的死死的,要麼就認罪,要麼就拿錢消災,永定侯自然希望花銀子能了事。
現在想想,拿出這病案來,還真是一個無聊之舉。太後都到今日這位置上了,一個小小的病案又是耐她如何。
皇上在前方為百姓賣命,太後一介婦人打理朝中大事,這對母子不簡單,也不好對付,不然也不會不聲不響,就把所有對手都解決了。看來需從長計議了,現在也隻能服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