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給皇上請安。”
辛虧起得早了,剛掃好遺裳閣水池邊上的空地,抬頭便看見了一行人進了院子“太子安好,九皇子安好,四皇子……。”秦山景微彎腰身站在辛帝左側,目不斜視地望著地麵。
“把掃把拿在手中唱歌,朕還是第一次看見,你唱的什麼歌?”辛帝氣色以見大好,明黃色的衣袍隨風擺動。
小晨子把掃把放置牆身一角,把一小凳子從樹蔭
下拿出“皇上,你坐吧。”
秦山景怒瞪了一眼小晨子“大膽奴才。”
太子把手放在了嘴邊,唇角上揚了一百八十度。
辛帝一撩衣擺,徑直坐了下去,秦山景的腰更彎了,太子,四皇子,九皇子也都退在了樹蔭下。
“奴才剛才唱的歌是家裏的歌,皇上是否喝茶?”
看來以後還是不能唱歌啊。
辛帝抬頭望了一眼隨行四人“你們說說唱得怎麼樣?”
太子瞟了一眼滿臉黑線的小晨子“聲音很好,詞卻有些靡靡。”
四皇子嗬嗬一笑“父皇,兒臣倒覺得此奴才唱的很好,世間萬物皆有情愛。”
辛帝看著小晨子“是啊,世間皆有情愛,但若愛與情皆不對了點上,豈不是傷人更傷己嗎?”
他再說自己還是說我?
小晨子輕咳一聲“回皇上,在對的時間遇見對的人這是幸福,在錯的時間遇見對的人這也是幸福,至少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能換回今生的一次相聚。”
“啪啪。”
辛帝鼓掌大笑,他與聖妃相遇不也是一場美麗的意外嗎?
望著九皇子旁邊的四皇子,小晨子愣怔了一下,深邃的眼睛不比五皇子差,緊閉的唇角,令人窒息。
“你在唱一遍吧。”似乎都忘了什麼叫做休息了。秦山景搬來了靠椅,辛帝起身便躺在了靠椅上。
“奴才能不能喝口水?”
這是不是要賣唱?
辛帝閉上了眼睛對著小晨子揮了揮手,此刻風微涼。
“下麵有請小晨子為各位客觀獻唱一首《愛很簡單》
自己告訴自己,愛是純純的,愛是透明的,所以相信真愛是存在的,不管未來兩個人怎樣,都要幸福的,好好的……。”
遺裳閣裏的花都開了,紅的、白的、粉的、黃的、綠的……無不在爭奇鬥豔。
窗外的大雨下了三天了,院子裏的花兒早已被大雨打得不成形兒了。
昏黃的燭光把人影印了在窗戶上也印在了地上,長長的頭發被疏散開來,一身寬大的孰衣將小晨子胸口展露無疑
“這小身板,以後可真成太平公主了。”太平了,難道古代人發育較晚?
雨更大了些,都濺在了屋子裏,小晨子拉了拉衣袖,伸手便把窗關上了。
“哎,餓了。”
“咚咚咚”急切的敲門聲,這樣的夜晚,風雨交加,誰會來這裏?
小晨子兩步跑到了床邊把枕下的匕首握在了手裏“誰?”
隨手一挽,一個發髻變出來了。
“晨兒。”
打開門,一身濕淋淋的風雅站在了門口。
“晨兒,你為什麼不去看我為什麼?”緊緊的擁抱住了來開門的小晨子,似乎長高了點。
眼淚滑落進了小晨子的頸項內,溫熱卻無比的寒冷。
“風雅,姐姐,你怎麼?”風雅一身都濕透了,小晨子忙倒了杯熱水遞給她
,生病可就犯了大罪過了。
“我們離開這裏好不好,晨兒你跟我離開,我不想和親。”淚珠兒滑落了臉頰,古代的女子命運就是這樣嗎?
“風雅,我其實是……。”這樣說出來是不是太讓人受打擊了?
門被推開了,一抹暗影投影在了地上。
“慶公公。”
風雅長的長雙眼,沒想到這麼快。
“裕妃口諭請主子回宮呢,裕妃娘娘說了雨大風大,生病不好。”
慶公公一臉的陰沉,一身的水珠,看來是獨自前來。
“不……”
“裕妃娘娘還說了,如果公主不回宮的話直接請皇上來說。”
從頭到尾慶公公表情一直沒變過。
小晨子跪地“請源思公主回宮。”
慶公公的腳下此刻已濕了一大片,水都流進了屋子裏。
看著風雅公主漸行漸遠,慶公公扭頭對小晨子說“太監怎麼可以與公主相愛,要不是你救了皇上一命,皇上鐵底早殺你了,哼。”
冷冷的話語尖尖的話音,聽著就不舒服。
小晨子低頭展開手心,裏麵的紙團已然被捏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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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用我稚嫩的文字書寫出對你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