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士兵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了。
‘你什麼你,難道你眼睛長在頭頂上,所以沒看到有小孩嗎?姐告訴你,你這是在草菅人命,在你眼裏,還有沒有王道。’汐也氣得不行了,這封建思想真心受不了。
‘王道?那本王告訴你,本王就是王道。’從馬車裏傳來一聲慵懶的聲音,雖然輕輕地,但大家依舊感覺到強大的壓迫感,這該死的臭男人居然敢用內力震懾他們,汐咬牙切齒,從牙縫裏惡狠狠地擠出幾個字:‘我還以為是人道呢。’
聽到汐不以為意的幾個字,不僅連老百姓驚了,連堂堂魅王也驚了,天啊,這是一個大家閨秀說出的話嗎?可是汐卻渾然不知他們內心的波濤洶湧。
‘好一個牙尖嘴利。’一隻纖纖玉手輕撩起車簾,黑色長發被鬆鬆的綰起,冰藍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紅潤的櫻桃小口。一身藍色的錦袍,手裏拿著一把白色的折扇,腰間一根金色腰帶,腿上一雙黑色靴子,靴後一塊雞蛋大小的佩玉。武功深不可測,溫文爾雅,他是對完美的最好詮釋。再加上整個人散發出一種迷人的王者氣息,令人不舍得把視線從他臉上挪開。他美麗得似乎模糊了男女,邪魅的臉龐上露出一種漫不經心的成熟,櫻花不經意的繚繞在他的周圍,不時的落在他的發簪上,如此的美麗,竟不能用語言去形容。汐怔住了,哇塞,美男耶,長得這麼漂亮,不知道身材好不好,人無完人嘛,對,身材一定不好,切,汐在心裏早已鄙視了他的身材,如果魅王知道汐心裏所想,一定會親手掐死這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不過汐還是被他的美色所吸引,原諒她吧,美男誰不愛?
“瑣兮尾兮,流離之子。叔兮伯希,裦如充耳。”汐不禁讚美道。
‘花癡。’美男親啟朱唇,誘人的氣息隨之而來,好吧,汐又被迷惑了,滿臉花癡的樣子,色眯眯的望著他,不對,他剛才在罵她花癡,真是豈有此理,叔可忍,嬸不可忍:‘花你妹啊,也不看看你那個死樣子,把你的畫像掛在房間裏,白天辟邪,晚上避孕。’
‘這姑娘嘴巴真毒。’
‘是啊,不知道魅王會怎麼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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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王站在馬車上,臉黑得不能再黑,‘來人,將這個士兵帶下去仗斃,回府。’
‘小姐,你嚇死我了。’紫淩終於擺脫士兵的糾纏,跑到汐身邊,一臉抱怨道,汐不理她,看向小孩,一臉親切的樣子,完全不像之前的那個母夜叉:‘小朋友,走,姐姐跟你買糖葫蘆。’
小孩主動牽起汐的手,笑嘻嘻的說:‘謝謝姐姐。’
還未遠去的馬車,車簾被拉開,看見剛才的那一幕,莞爾一笑:‘東竹,去查剛才那個人。’
‘是。’東竹很是奇怪,主子怎麼突然對一個女人感興趣了。
他隨意的靠在車內,一臉慵懶,想起剛才她張牙舞爪的小樣,他就覺得好笑,希望你不要讓我這麼快失去對你的興趣,如果汐知道她隻是他的玩樂,恐怕會氣得掀了他的房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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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容魅王的美色是網上抄的,大家不會怪小愛吧,小愛實在想不出了,原諒小愛吧,小愛感激不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