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林,荒山。..
拳影綽綽,動靜極大。
三個老頭在一邊練習呼吸法則,從早到晚。
而唐田卻在山林之中不斷的反複練習三體式和五行拳,不眠不休。
以近乎變態的心情,不斷想讓自己強大。
不知道為什麼,唐田心中總覺得有一種危機感。好像有神秘的強者,將要降臨。而自己,卻隻是入門……
另一方麵,徐青躺在醫院的病床上陰晴不定。
手術已經做完了,傷勢不重。
將肚子裏那些骨頭取出來,然後催吐,就可以了。
食道和腸胃隻是被劃破了,沒有貫穿,所以連縫合都不需要。真正需要養的,反倒是被唐田踩骨折的右腳了。
這也是唐田手下留情的原因,否則真要用力,他就不是骨折了,而是沒了。
“唐田,你到底經曆了什麼啊?”
徐青喃喃自語著,他想不通老同學唐田究竟為什麼會變的如此強大,強大到了讓人恐懼心顫的地步。
他有些害怕,但是更多的是怨恨。生吃鷹肉,生吞鷹骨,還是跪在唐田的麵前吃的。
這讓徐青一想起來,就覺得憤怒的要爆炸了。
“好,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有人能收拾你。”
徐青冷笑了一聲,掏出手機來,翻出張遠洋的手機號碼撥打了過去。
‘您好,您撥打的用戶不在服務區。’
“打不通?”
徐青愣了好久。
在他想來,能收拾唐田的人隻有張遠洋了。張遠洋可是有黑背景啊。
隻要自己將唐田出獄,並且變得極其厲害可怕的事情出去,再添油加醋的唐田要報複張遠洋。想來,以張遠洋那性子,一聽唐田要報複自己,他還不得炸了?
但是……徐青千算萬算沒有算到的就是。張遠洋,早已成為了一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人。
又撥打了一個電話,也是自己的同學,但是混的比較好的。
“喂,老李,我是徐青啊。”
“聽你食物中毒住院了?怎麼了?”
“張遠洋的電話怎麼打不通啊,是不是換號了?你給我一下他的電話號碼,我有重要的事情給他。”徐青笑著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好久,才吐出幾個字來:“張家,垮了。張遠洋被截肢,要死了。他父親,進了第三監獄,死刑。”
‘啪嗒’一聲,手機掉在了地上。
徐青麵色蒼白的急促呼吸幾口,又焦急的撿起手機來:“怎麼可能?張家那麼大的勢力,垮了?我沒聽啊。怎麼就垮了呢?”
“是啊,太蹊蹺了。我隱約聽到傳言,張家得罪了一個牛逼的人,張家垮台是那個人一手造成的。據張家牽扯了一樁驚大案,也是那個人給挖出來的。但是我估計那個案子應該很大,因為秋城警察高度保密,事情調查清楚了才會大白於下。知道這事兒的不多。”
徐青連忙問道:“啥時候的事兒?”
“就在前段時間。聽是張家以前迫害一個人,那個人回來報仇了。我都是聽的傳,我也不知道。但是現在高茂集團的所有股份,卻都在進行大變革卻是真的。張遠洋他老爹在第三監獄關著,這也是真的。”
“前段時間?具體是啥時候啊?”
“我也不知道啊,我是上個禮拜聽到這消息的。”
“……”
掛斷電話,徐青麵色煞白,冷汗已經濕透了裏裏外外。
“前段時間?前段時間……不是唐田回來的時候麼?唐田一回來,張家就垮了?”
徐青喃喃自語著,全身不自覺的開始了抽搐。如果自己知道的人裏邊,誰和張家有大仇血仇,非唐田莫屬了。
徐青不敢相信,拋棄了‘同學’這條線,開始給自己那些在社會中結交的傑出人士打電話了解情況。
這些在社會上有成就的人,應該是對於高茂集團的事情了解比較詳細的。
這一個電話,就是打給了自己家的姨夫,一個上市公司老總:
“喂,姨夫,我問你個事兒。”
“你,我忙著呢。”
“你……你知不知道高茂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