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飛來寺。
兩個女人看著唐田依然如過去般強大,並且無可抵擋,依然是那樣的遍體鱗傷卻還是悍然向前。
不禁動容。
思緒仿若回到了很多年前。
飛來寺的方丈全程目瞪口呆,他知道,曾經那個來過飛來寺的孩子,如今一招就可以殺了自己。他太強大了,強大到了無匹的地步。
他為自己提前結交下了唐田這麼個朋友而慶幸,也為唐田如今的可怕而自豪和驕傲。
看向了兩個女人,眼裏若有所思。
吳佳慧笑了笑,眼淚從眼中奪眶而出:“他還是那麼強大。”
吳佳欣的一張臉依然冰冷如霜,可是眼淚卻不斷的往下滴落,卻沒有一丁點的表情,冷漠的:“依然是那樣勇往直前。”
方丈笑著插嘴:“等到聯係上他,我會讓他快點來這裏的。”
“他不會再來的。”
兩個女人異口同聲的。
眾人驚愕,啞口無言。
吳佳慧擦了擦眼淚,莞爾一笑:“他需要的是一路無牽無掛的向前。這恐怕就是武者吧。他是孤獨的,你看他受了傷也是一個人離開……”
吳佳欣:“也許,隻有等到他站在這世界之巔的時候,才會風光的來找我們。”
方丈看向吳佳欣:“你還愛他麼?”
“嗯。”
得到了吳佳欣的回答,吳佳慧眼裏有些哭笑,也有些尷尬。
這都算是什麼和什麼?唉。
方丈又問吳佳慧:“你也還愛他麼?”
吳佳慧愕然,哭笑到:“嗯。”
吳佳欣側目,看向了姐姐,眼裏有奇怪的眼神。
兩姐妹對視,尷尬的氣氛開始蔓延。屋裏坐著的一大幫和尚麵麵相覷,然後都尷尬的起身離去了。
方丈絲毫不在意這樣的尷尬氣氛,隻是:“也許他現在不來接你們,是想要保護你們。你們是他想要保護的人,他不願意來這裏找你們,是不想牽連到了你們。也許你們還記得前段時間,奉真宗被滅吧?也許你們知道前段時間唐田踏平冀省兩大派,為真宗報仇吧?”
“知道。”
“奉距離飛來寺距離很遠麼?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時候的唐田想要來找你們。但是……真宗的被滅,讓他改變了主意。”
吳佳慧笑著:“我知道啊。”
吳佳欣點頭:“我也知道。”
“那你們……還每一種這樣的模樣,裝作毫不在意,讓人心疼。”
“是因為知道,所以不想用兒女情長來羈絆他。”
完,兩姐妹聯袂離開了。依然是那樣的渾然不在意。
方丈一個人發呆良久,他越發看不懂這些情啊愛啊,他覺得這才是最深奧的禪機,自己一個和尚肯定是搞不明白的。
他還想為唐田解釋,解釋的原因是不想讓兩女的心死掉,更害怕有點遊走在‘無情道’邊緣的吳佳欣墮入了那讓人恐懼的一途之中。
但是看來多餘了,她們什麼都知道。
回到自己的房間之中,吳佳欣冷漠的臉舒展了開來,看著窗外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隔壁的吳佳慧的臉色卻從無比輕鬆,變成了凝重,也看著窗外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或許是在等待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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闡教,眾人也都全程收看了直播中的大戰。